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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唐絹    


  「喂?尚為嗎?啊——」心蓮突然尖叫。

  「怎麼了?心蓮,你還好吧?!」方尚為緊張地問。

  「還、還……還好。」心蓮欲哭無淚地咬著下唇。

  她的手雖然掙脫了,可是唐司言的手卻空下來,壞透地在她身上游移著……

  「心蓮,你的聲音不對——」

  「尚為,我現在很忙,等一下再打電話給你,拜拜!」

  心蓮匆匆忙忙掛斷電話,拍開唐司言的毛手。「你幹嘛啦!」

  「你說呢?」唐司言壞壞地邪笑,那表情耐人尋味,卻讓心蓮憂心。

  唐司言剔亮的黑眸盯著她驚慌的眸子,非但不放手,還把手伸進心蓮的衣衫之中——

  「啊——你放手啦!」心蓮尖叫。

  他當然不可能放!唐司言忽然對她幼稚的反應感興趣。

  手下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心蓮打了一個冷顫,臉孔漲紅。「你不要臉!」

  她瞪著他,明明知道說這種話調情的意味勝過責罵,可是,她就真的覺得他實在不要臉到極點!

  唐司言低笑,似乎對她的矜持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說,當男人碰女人的時候都叫不要臉?」他調侃。

  「當男人碰不情願的女人時,就是不要臉!」心蓮喊叫,尖銳、急促的聲音讓她的語調聽起來突兀到極點。

  可是,心蓮訝異地發覺,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唐司言似乎也察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浮現在他唇角——

  「老天,你該不會沒有經驗吧?」他挑起眉嗄聲低喃,眼底一抹她不瞭解的光芒乍現又隱斂。

  心蓮全身僵住,現在她不僅臉孔發熱,她可以感覺到就連自己的身體都熱得滾燙。

  「關、關你什麼事?無聊!」心蓮聲音緊繃地從喉頭發聲。

  罵一個正在對自己不規矩的男人無聊,似乎是一件滑稽的事,但她就是無法不罵他!

  「無聊嗎?」唐司言邪惡地低笑,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疙瘩觸感。

  「你、你……」

  心蓮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不敢相信他的放肆——他以為他是什麼人,竟敢這樣隨便亂碰她的身體!

  「我什麼?不能這樣碰你?還是不能這樣碰你?」唐司言露出潔白的牙齒,邪惡地低笑。

  趁著心蓮慌亂的時候,唐司言的手四處游移。

  「你……」心蓮掙扎著,白脂一般的肌膚迅速湧上一抹潮紅。

  「老天,你真甜。」唐司言喃喃道,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品嚐她甜膩的滋味。

  「不要……」心蓮扭身想避開他的嘴,卻反而被他吻得更緊,唇上還傳來一陣陣刺痛。

  他像是懲罰似地咬住她,好一陣子才放開。

  「不要?」唐司言哼笑,他盯著她潮紅的臉蛋、微腫的小嘴,笑聲有一抹調侃的意味。「反正上一次都被我看光了,有什麼好不要的?」他笑謔地譏諷。

  心蓮的臉紅得像蕃茄,不敢相信穿著絲質西裝的他會說出這種下流的話!「低級!」她不恥地咒罵他。

  唐司言瞇起眼,卻是滿不在乎的表情。「低級?」他嗤之以鼻地哄笑,大掌撫上她白嫩的肌膚——

  「那這樣呢?除了低級之外,夠不夠下流?!」他嗤笑。

  唐司言咧開嘴邪笑,他「目前」的生活雖然嚴謹,卻不代表他不瞭解女人。

  相反的他在大學時代是兄弟會主席,擁有過的女人不算少,男人排排站比誰尿撤得遠、誰比較「壯觀」的盛況,他一次也沒漏過!

  猶有勝者,既然是主席,他當然是兄弟會裡無數次「嘉年華會」的主辦人!

  所謂的嘉年華會就是「性愛大會」,每個與會的男男女女可以自由挑選伴侶,玩到高興為止,至於要用什麼方式玩,會裡全無限制。

  而他自己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他要一個女人,那絕對是小case!

  當然,求學時期這段荒唐史,在他的家族裡是個秘密。

  沒有人知道冷靜自製的唐司言,在大學時期曾有過那麼一段荒唐淫逸的歲月!

  「怎樣?感覺不錯吧。」他低嗄地嗤笑,感到邪惡的慾火又在他體內復甦。

  「你是惡魔!」心蓮低喊。

  她覺得他是個雙面人,隱藏在那身西裝底下的是一具其他人無法瞭解的靈魂。

  唐司言瞇起眼。

  「惡魔?這個外號倒是不賴!」貼著她細緻的耳畔,他邪氣地低笑,再度俯下身狠狠吻住她。

  「嗚……你走開……」心蓮閃躲不及,小手拚命推拒著,卻抵抗不了男人的蠻力。

  她睜大眸子,倔強的神情軟化,楚楚眸光裡帶了懇求。

  唐司言抬起頭,看到她凝著淚水的模樣,突地什麼興致都沒了。他皺起眉頭詛咒一聲。

  「算了!」撂開手,他從她身上站起來,收斂痞子一般邪惡的表情,回復正常的冷肅、自制。

  心蓮拉攏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羞愧地想從地上爬起來。

  唐司言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無措的狼狽,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喃喃詛咒:「該死的。」

  隨口咒罵並不符合他平常的調調,但是遇到她後,他顯然變得比平常放縱,少了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

  「該死的,我不該弄皺這身西裝。」他晚間還有一個約會!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浪費,用來換一套新的西裝。

  心蓮終於站直身體,卻因為老是拉不攏上衣,因此羞愧地彎腰駝背。

  唐司言盯著她衣衫不整的模樣,裸露出雪白的肌膚,一股想要詛咒的衝動又湧上來,幸好被他及時壓抑。

  心蓮默默無語地盯著他,她雖然希望他能幫助父親,可是又不願意開口求他,只能僵在原地。

  唐司言忽然鬆口。「我可以借何煥昌一筆錢。」

  心蓮抬起頭,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這房間的冷氣太強了……強得讓她覺得冷。

  她抬起頭,看到他眸中閃過一道詭異星芒。

  「你為什麼突然肯借錢?」她不相信他的好心,就像她不相信她是因為羞愧才覺得冷。

  唐司言挑起兩道英挺的劍眉。

  「我喜歡你的身體,你不必還這筆錢,但是得陪我一個星期!」他咧開嘴,邪氣地笑開俊臉重複剛才的「條件」。

  心蓮呆住。「一星期?」她喃喃念著從他口裡吐出的字眼,彷彿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當然,她當然不可能不明白,尤其是剛才他對她做了那些事以後。

  但是,陪他一個星期?

  她抬起頭,看到他嘴邊優越的笑容。

  心蓮的心在往下沉,她聽到自己平板的聲音在說:「可是爸生病了,現在人在醫院……」

  她別無選擇,他既然決定羞辱她,相信他會貫徹到底。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就算回去也沒用,何煥昌需要的是錢。」唐司言聲調穩定地道,沒有被她臉上木然的表情所影響。

  「何煥昌的公司大概需要十億資金吧?」他瞇起眼問,低沉有力的聲音仍然不帶感情。

  「如果你留下來,何煥昌的公司戶頭馬上會匯進一筆五億元的資金,等一個星期過去,另外有五億會立即入帳戶。」

  心蓮沉默地望著他,想到父親,她感覺自己的喉頭似乎被鎖住,再也說不出半句倔強的話。

  「怎麼決定隨你!」唐司言舉手看了一下手錶。「我還有事,要,你就留下!不願意,你可以趁著這段時間走!」

  說完話,唐司言轉身跨進電梯。

  ☆ ☆ ☆ ☆ ☆ ☆ ☆ ☆ ☆ ☆ ☆ ☆ ☆ ☆

  唐司言走了以後,心蓮的行動電話又響起來。

  心蓮走到電話邊,撿起被摔過兩次的手機接聽。

  「喂?心蓮嗎?」電話那一頭果然傳來方尚為的聲音。

  「嗯。」心蓮輕聲回應。

  「你還好吧?剛才發生什麼事?」方尚為問。

  「沒什麼……對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告訴我媽,我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回家,還有錢……我已經籌到了,替我告訴我爸媽,讓他們不必擔心。」

  「心蓮?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尚為擔心極了。

  他對心蓮確實有超乎尋常的關心,因為他喜歡這個女孩,如果不是知道她有婚約,他早在一年前就會追她,而不是只跟她鬥嘴。

  由於方尚為的關心,心蓮開始低聲哭泣。

  「你人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你!」方尚為道。

  「不……」心蓮搖頭,掩著嘴以防自己再發出哭聲。

  他已經幫了夠多忙了!她不能再製造麻煩,何況就算方尚為親自來了也於事無補,她是不可能跟著他離開的。

  「你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何媽媽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還有那一大筆錢你是怎麼籌到的?」他也耳聞了何煥昌的公司因為工廠大火的關係,欠下大筆債務。

  心蓮仍然沉默不語,難道她能說這是出賣身體換來的錢嗎?也許唐司言正希望她難堪,但她當然不可能告訴方尚為,儘管他是好人,她也不能讓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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