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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七季    


  他俯下身,如對溫軟脂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唔……」她別過頭去,「不要啦……羽……」

  她自夢中輕呵出的一句話,卻讓段彰宇無法動彈,腦中的神經瞬間繃斷了幾根。

  她那無辜的睡臉與他鐵青的臉形成鮮明對比。林芸庭,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放過他呢,她真的很明清激怒他的最快方法,並且運用自如。

  她是將他認成了誰,那個男人也是這樣親她的嗎?她是否很享受那個人的吻,竟讓她如此回味?

  他捏著她的下巴,眼中滿是矛盾,他看了好久,「是你不好,一點也不瞭解我的心情……」他貼近她,她的身上有香香的氣味,「一點也不瞭解我的心情,還總是說一些過分的話。」

  他都已經決定將她拱手讓人,他只是想在那天來臨之前,她的時間能全部屬於她。他考她上過的學校、進她所在的公司,她以為是什麼原因?僅僅是他希望,他們間共同的時間能夠多一點,這樣的可悲。

  在屬於他們的時間裡,她的口中出現了另一個男人,是她犯規了,不管她懂不懂得規則,都要接受懲罰。

  他曾偷偷地吻過她,但如此直接地吻這是第一次,就算她因此突然醒來也無所謂,他克制不了自己,以唇堵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小口。

  「唔……」睡夢中的林芸庭本能地抗拒那突入的異物,直接地以舌阻擋,想把那叫她濕熱難耐的東西頂出去。

  她未經思考的抵抗完全成了一種對他的迎合,他深深陷入在她的甜美中,舌尖與她纏繞糾纏,掃過她口中每一寸敏感,引得她仰起了頭,像無助的小動物動用四肢欲將他推開。

  他只是在和夢裡的妖怪抗爭,他卻沉迷在真實世間的巨大誘惑中。她的唇、她的氣息,正享受著這些的他是如此不安,越是深陷就越怕失去,然而其他男人卻可以理所當然地得到這些。

  他長驅直入,頂上她的小舌,靈活的舌尖如在挑弄一顆糖球,她的身子因喉間的刺癢顫抖起來,舌頭更賣力地纏上他的舌。

  段彰宇壓上她亂動的胳膊,這一壓間他全身一個僵硬。他手臂下是光潔圓潤的肌膚,凹凸有致,軟如棉滑如玉,她的心跳透過彼此的接觸傳給了他。

  他全身瞬間泌出一層熱汗,她的浴巾在剛才的掙扎中脫落,他清楚地知道如今與他肌膚相貼的,是浴巾下真正的她。

  「芸庭、芸庭。」他在她耳邊呵出灼熱的氣,輕喚著她的名字,手掌裹住她起伏的胸乳。

  他的手在微微地顫抖,因她是那樣的柔軟富有彈性,能像這樣碰她如同夢境,那麼也請賜予他一個短暫的美夢,明天醒來一切又會恢復如常。

  ……

  第4章(1)

  林芸庭醒來後,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好久。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努力回憶昨天的細節,可記憶到了某處便突然中斷,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為什麼身體會酸酸的呢?更可疑的是,為什麼她會穿著自己的睡衣?

  她記得昨天她羞點在浴室暈倒,憑著最後一口力氣拉過浴巾就跑了出來,而後她記得一定要跟小彰說生日快樂,再然後她就睡著了,也可以說是暈過去了,難道她在昏睡中憑著習性換上了睡衣?如果不是的話,就只能是小彰幫她換上,可是她當時除了一條浴巾外可是全身赤裸。

  林芸庭脖子後面發涼,她這個假設未免太可怕了,都怪昨晚那個夢,醒來後才會這樣胡思亂想,她都昏到沒知覺了,竟然還會做那種讓人不好意思的夢,真實到醒來後心臟還是狂跳不止,那個夢真是想起來臉都會紅,可真正讓她不敢再去回想的不是夢的內容,而是夢中的人。

  起初是陳羽,怎麼到後面就變成段彰宇了?她竟然夢到自己跟小彰……還那麼有真實感,就因為這樣看到自己衣服不對才會瞎猜,她真是太對不起小彰了。

  林芸庭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好像還能摸到夢裡那個男人身上的溫度一樣。

  難道是慾求不滿嗎?糟糕,太糟糕了,她怎麼能真的這麼認真地去想那個夢,還因此有了留戀的感覺,拍拍腦袋,拍走那些不切實際的妄想,她也未免太變態了。

  等她走出房門,段彰宇已經準備好了,正在客廳讀報,林芸庭意識到,今天自己可能真的會遲到,匆忙地往盥洗室沖,無意中瞥到段彰宇的衣袖間有個閃閃發亮的東西,她急煞車似地停下,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東西,她的過度專注當然相來了段彰宇的察覺,他馬上明白了她的不解一般,將報紙一放,秀出了腕上的手錶,「款,」林芸庭看清了那表,只有驚訝而已,「那不是我要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所以,它這不是在我的手腕上?」

  看似合情合理,可林芸庭就是不能理解這點,「為什麼你會戴著?我明明忘記把它送出去。」

  她昨天因為頭太暈,只曉得要說生日快樂而已,完全來不及送禮物,沒送出的禮物這時出現,在她看來簡直詭異。

  段彰宇卻顯得很不以為然,那個樣子好像她是在和他說笑一樣,「是你送給我的啊,就在昨天睡前,你忘了?」

  她不是忘了,是根本不記得。剛想反駁,林芸庭及時煞車:心中冒出一個結論,她真的失億了!

  「我送你的?」

  「不然呢?」他反問。

  對哦,不然還能是什麼?她撓撓頭,笑自己果然是多想了,睡衣一定也是她睡前自己換上的,幸好沒直接問小彰,不然她的臉可就丟大了。

  她進了盥洗室,段彰宇已無心再拿起報紙,實際上他拿著那份報紙在這坐了十五分鐘,卻連當日的頭條是什麼都不曉得,他歎了口氣,真是個好騙的女人!這樣應該就可以了,摸了摸腕上的表,段彰宇對著那只閃閃發亮的新表笑了下。

  疑慮打消,林芸庭卻發現自己變得有些怪怪的,最主要的表現就是她不敢直視段彰宇,只要一見他的臉,那個夢的細節馬上就會跌入她的腦中,頓時體溫上升,心跳加速,她整日像個做了虧心事的惡人,受著只有自己能體會的良心譴責。

  要是以後都因此而不能和小彰好好說話,她一定會恨死自己!

  又到了員工旅遊的時候,今年的項目是爬山,林芸庭對員工旅遊一向沒什麼興趣,不過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今年破天荒地,她一早就全心投入到旅遊的準備工作中。

  一下飛機,他們被安置在離山還有一段距離的飯後中,當天晚上大家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林芸庭身處在這樣輕鬆快樂的氣氛中,對周圍的歡聲笑語興趣缺缺。在挾菜的間隙,她總是習慣性地向段彰宇那邊瞥上一眼,而對方也時刻都被一群女性員工圍著,他那邊的氣氛尤為熱烈,讓她更為氣惱。

  這個可惡的小彰,每年問他會不會參加旅遊,他都說隨便,看上去沒什麼興趣的樣子,每次還不都是跟來了?嘴上說著員工旅遊很無聊,可看他被部門裡的女性員工圍著說說笑笑,明明就很樂,依她看,他根本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下他總算高興了,那麼受歡迎,一點也不瞭解她的苦惱。

  也不能怪他不瞭解啦,她哪有那個膽量告訴他?不過在她正為自己是不是變態的問題憂心傷神時,他卻泡在美人堆裡,真是讓人心裡不平衡。

  不知道是不是她瞪他瞪得太明顯,當她再看向他那邊,正好與他視線相交。本來是狠瞪他一眼的大好機會,林芸庭縮了縮脖子,心虛地錯開了視線。

  她到底是在心虛些什麼啊!

  隔天一早,大家乘遊覽車上了崎嶇的路,一路顛簸總算是到了山腳,所有人伸展腰肢,讓肺中充滿山邊清新的空氣,這時噩耗傳來,纜車壞了。

  本來大家是要先坐纜車到半山腰時,再開始登頂,這樣才能趕得及在天黑前到達山上的旅館,這下纜車一壞,如果徒步登山,等到了旅館時,大概一半人都要累死了,工作人員說纜車今天內就能修好,只是不曉得具體時間,如今來都來了,回去已是不可能,大家開始為接下來怎麼上山展開討論。

  有人建議等纜車修好再上山,也有人建議現在就開始爬,萬一纜車無法按預計的時間修好,雖然晚些但起碼天黑時能到達旅館,還能有個住的地方,爭執的雙方慢慢形成了纜車派和徒步派,林芸庭站在人群之後,沒興趣加入其中任何一派,她只是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來了,根本沒遇到一件好事。

  正在走神時,部門的一個女孩著急地跑了過來,「主任,你快去看看,他們打起來了!」

  「啊?」打起來了?

  林芸庭被那女孩拉著一路小跑,只見兩派中的兩個代表,也就是他們部門裡兩個身形最壯的男人已經開始互相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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