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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眉彎彎    


  就像那句話,生活就像被強姦,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學著享受吧,慕容新錦算是這句話的忠實擁護者,每當她在工作上受委屈時,她總把這句話想個兩三遍、讀個四五遍,然後再壞的心情都煙消雲散了,這算是一種自我減壓的方式吧。

  更何況歡場的環境比起其他夜店已經好太多了,單單看化妝室裡的裝飾擺設就能看出,來這裡的人都來自上流社會,那麼氣派的室內設計、那種低調的奢華,即使只是一個小小的細微之處也是巧奪匠心。

  慕容新錦看著化妝室裡的大鏡子,又再次把那句話大聲朗讀了兩三遍,然後深吸一口氣,抬起她穿了十公分高跟鞋的腳,走出門口,有了上一次穿高跟鞋的經驗,這一次倒是沒有那麼狼狽,走路搖搖晃晃的了。

  慕容新錦沿著長廊摸著牆往前走,牆上的壁燈還是像她上次見到的那樣,橘黃昏暗,卻也朦朦朧朧的,有種隱隱勾人的情調。

  她前方一間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裡面走出一個男人,長得虎背熊腰,粗聲粗氣地說:「媽的,這地方真是越做越回去了,老子都來半天了,一個妹都沒看見。」

  一轉眼,那男人對上慕容新錦的眼睛,慕容新錦還沒反應過來,傻愣愣地靠著牆站著,男人突然對她喊:「你!就你,給我進來。」

  男人見慕容新錦沒反應,立刻大步朝她走來,把她拽過拉進了包廂。

  第3章(1)

  相似的情景在慕容新錦眼前再次發生,她走進包廂時,一眼就看見韓酌斜靠在沙發上,一臉慵懶,嘴角要勾不勾、想笑不笑的邪氣表情,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襯衫懶散地鬆開了兩三顆鈕子,他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冰塊相撞的清脆聲音響起,這樣靜靜地不抬眼看人,也沒做什麼動作,氣度卻是極盡風流。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妹,臉是不怎麼樣,但胸部夠大。」

  話音剛落,包廂裡其餘兩人都淫/蕩地笑起來。

  是的,慕容新錦今天沒有化妝,衣服也只是穿了件不算寬鬆的小禮服,比起她想要釣薛睿淵那次,這次真的低調多了。

  慕容新錦沒有說話,也沒露出什麼尷尬的表情,這種言論她早就習慣了,她發育得比一般女孩子早,那時候女孩子們還不會去比胸部大小,她們只知道慕容新錦在她們之中是個異類,常常嘲笑她的身材,她一開始會難過,但後來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就像一個人經常受傷流血,痛著痛著也就麻木了。

  韓酌低低地笑了兩聲,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笑。

  上一次他在這裡見到她也是這個包廂,她也是這樣被人拉進來,那時候她眼裡還有點無措、有點小無辜,那是她一開始吸引他目光的地方,而現在她面對這些臭男人的調戲,反而淡定許多,今天下午她還被自己逗得滿臉通紅,才幾個小時,她居然就能面不改色的面對其他人的調戲。

  包廂裡其他人見韓酌也笑了,便笑得更大聲了,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薛睿淵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對女人沒有多大的興致,而韓酌是花叢中的翹楚,什麼女人他沒見過,什麼尤物他沒碰過,平時他們開這種玩笑,他也只是勾一勾嘴角,擺個要笑不笑的表情,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這一次居然笑了。

  慕容新錦聽見越來越淫/蕩的笑聲,也察覺到那幾個人目光在她胸前掃來掃去的,她開始覺得不自在,心裡有點緊張。

  她還以為這次會像上次一樣,包廂裡的人都禮貌而自制,不過這也怪她傻,韓酌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跟他一起混的想必也是同樣的貨色,都是浪蕩子,天啊,她這算是跳進火坑了嗎?

  韓酌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慕容新錦,看見她終於有點慌亂的表情,他心情算是舒坦了。

  「小新錦,你終於來了,有沒有想我?嗯?」韓酌笑得有點痞。

  包廂裡的人聽見這句話慢慢地靜下來,原來是韓酌的菜,又被他搶先了。

  「你還是回家洗洗睡了吧。」

  作夢吧,誰想他了?慕容新錦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被人笑那麼久,那些臭男人簡直像是在用目光強姦她一樣,她有多噁心,就有多想揍死那個害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嗯,睡你嗎?想不到你居然這麼想我。」

  慕容新錦被他一逗,又想起了下午在盛世他對她的調戲,她激動地走上前一步,「你不要臉!」

  韓酌嘴角始終噙著笑,像是一步步把小貓逗得發飆一樣,「我的臉在這裡,要不要過來摸摸?」

  「摸……摸你妹啊!」

  「摸什麼?」

  「摸你妹!」她還真沒見過一個人這麼喜歡被人罵,連罵人的話,他都要她重複說一次。

  「摸誰妹妹?」

  「摸你妹妹!」她每回答一次就下意識地向前挪動一步,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走到他面前了。

  韓酌笑了,他一把扯過慕容新錦,把她攬進自己懷裡,靠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說:「嗯,摸你妹妹,你喜歡我現在摸你那裡?」

  慕容新錦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開始掙扎,但仔細聽他的話、想清楚他話裡的意思後,她整個人都僵硬了,像是石化了一樣。

  「你……」慕容新錦滿臉通紅,一雙杏眼水亮亮、惡狠狠地盯著韓酌,她掙扎著想逃離他的懷抱,卻怎麼掙扎也逃不出去。

  「真想不到你口味這麼重,喜歡當眾來……」

  慕容新錦的臉紅得像是快滴出血來,真的好生氣,他怎麼每次見了她都說這樣的話?她氣炸了,看見他的笑容就覺得刺眼,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揮。

  韓酌接下這一掌,不鬆不緊地握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往懷裡扯,兩隻鐵臂把她攬得更緊,讓她在他懷裡陷得更深。

  韓酌箍著慕容新錦的腰身,任她怎麼反抗都逃不出他的懷抱,他的臉貼著她的側臉,慵懶而略顯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近距離地聽更顯魅惑,「噓,我也很喜歡,小新錦,我真愛你這麼熱情。」說完還要偷香幾個,輕輕咬在她肌膚白皙細嫩的頸間。

  慕容新錦把頭一甩,撇到一邊,讓耳朵脫離他若有若無的勾引氣息,還恨恨地說:「禽獸,放開我!」

  其實也不是對他的碰觸感到噁心,只不過每一次他碰她時,流過身體像過電似的酥麻感讓她很陌生,這樣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禁想要閃避,想好好想清楚那到底是什麼。

  「呵,小新錦,你是第一個敢罵我的人。」從下午在盛世到現在,罵了不只一次。

  慕容新錦還沒來得及回嘴,包廂裡的其他人便插嘴說起話來,「喂喂,韓酌,不能這樣吧,把我們放在一邊,自己跟這個妹調情。」

  「哦?那你們有什麼提議?」韓酌聲調微微上揚,似乎正等著他們說出什麼有用的建議。

  於是有人興奮地提議,「我們來玩個遊戲,不玩複雜的,就玩二十一點。」

  「賭注是什麼?」

  「嘿嘿,賭注是誰輸了,誰就當眾來「三十秒」。」提議的那個人笑容賤賤的,似乎已經能夠想像到韓酌輸時的場景,回頭又想,如果自己輸了,是不是就可以「三十秒」這個波霸妹?那人頓時也有點心猿意馬,心裡一陣糾結,到底是輸好還是贏好呢?

  韓酌也留意到那個人的表情,心情卻非常平靜,沒辦法,他就是太優秀,惹人嫉妒了。

  「這個刺激,好,來來來!」有人拍著手掌叫好。

  慕容新錦不知道那個所謂的「三十秒」是什麼,但聽他們的語氣,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三十秒」是什麼?」

  「你想知道?」韓酌還抱著她,但她現在注意力被引開了,一點也沒有要逃離他的意思。

  慕容新錦點頭如搗蒜,一臉好奇。

  剛剛她還面露驚慌,還跟他吵得面紅耳赤,這麼快就變得這麼依賴他,到底是她防人之心太薄弱,還是她太善變?

  韓酌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她立刻摀住耳朵,用「為什麼要咬我」的表情看著他,他低低地笑,「哎,該怎麼辦呢?雖然我並不喜歡這麼做,但既然你那麼喜歡,我也就勉為其難吧。」

  慕容新錦聽得一頭霧水,剛想再問,韓酌已經玩起二十一點了。

  每個人都興奮而又有點緊張地看著自己的牌,唯有韓酌不同,他只是抱著慕容新錦,把玩著她肉肉的小手,他的牌依舊蓋在桌面上,他連翻都不翻,看都不看一眼。

  「你不看牌?」

  「噓,別擔心,一定如你所想,難不倒我。」

  呵,還真是有自信,她就不相信他有透視眼,不看牌還能看穿是什麼牌,她就等著看他笑話。

  「好了,開牌。」

  把牌一翻,四個人的牌面,三個人都是十九點,只有一個人是二十二點,而那個例外的正好就是韓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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