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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瑪奇朵    


  布御霆看著她,手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和脖頸,惹得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語每輕柔卻充滿威脅的輕問著,「你覺得我是誰啊?我有說過把你當成淫娃蕩婦了嗎?我有讓你吃飽撐著沒事做,讓你替我安排去姨娘那安歇了嗎?甚至……我可有哪次在府裡隨意拉了丫頭上床,嗯?」

  感覺像是坐雲霄飛車一般,張薇薇的心隨著他的語氣起伏,尤其是最後一個字拉高到了最高點。

  那拉高的尾音實在太過銷魂,她現在可以說自己已經忘了剛剛說什麼嗎?

  「說話!」他扳正了她的臉,讓她的目光只能正對著他。

  「我……」她有些艱難的嚥了嚥口水。「就是這麼說說……」她的重點其實是惡婆婆,還有她和溫淮南之間很清白,真的!

  「喔?說說?」布御霆睨著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很明顯看得出來他大爺現在的心情絕對不怎麼美妙。

  「對,就是說說!呵呵……人嘛,都會有一時嘴快的時候……」簡稱就是嘴賤,她在心中默默流淚。

  他對於這種說法不予置評,只是用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頸邊,偶爾順滑到她的鎖骨,麻麻癢癢的,讓她身體不自禁的輕顫著。

  如果這是文藝片,這時候應該是要進入床戲了;如果這是恐怖片,那這時候她可能就要被壓到水裡面淹死了……張薇薇在這緊張的氣氛當中,還忍不住分神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果然是死過一回又一回,神經都變得粗壯和強大了吧。

  布御霆其實也正在考慮是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還是乾脆捏斷她的小脖子,讓她再也不能那麼囂張。

  雖然她像隻貓咪一樣炸毛的抓狂模樣,讓他覺得別有一番風情,心臟在剛剛那一瞬間也忍不住加速跳動,就像是回到青澀少年時期一般,有種想將她拉下狂吻的衝動。

  布御霆向來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既然想了,就會這麼做。

  吻她的念頭才剛閃過,他就已經壓低了身子,直接覆上她的唇,品嚐著那兩片粉紅的甜美。

  張薇薇瞪大了眼,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熱吻,還被他報復性的咬了唇好幾口,讓她忍不住嗚嗚出聲。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麼的勾人,衣裳被打濕,緊貼在身上,讓她的曲線畢露,外裳一邊鬆垮垮的露出香肩和包裹著渾圓的嫩黃色肚兜,髮釵散亂,嘴上的胭脂糊了一點,整個人泡在水裡,同時帶著清純和艷麗,讓他看得目不轉睛。

  布御霆一吻上她,就決定什麼話都等一下再說,禁慾了大半個月的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他快速褪去她身上礙事的衣裳往外扔,同時響起的是她偶爾的嬌吟和他的粗喘聲。

  一時之間,狹窄的浴間內,染上了無邊的春色。

  兩個丫頭守在門外,雖然聽不清楚主子在說些什麼,但是後來的動靜兩個人卻是明白的。

  兩個丫頭臉紅紅的對望了一眼,臉上卻是掩不住的欣喜。

  看來兩個主子之間是沒事了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春柳賊兮兮的笑著,忍不住低聲說:「唉喲,今兒個的月色可真好啊!」

  春草自然明白她說些什麼,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最後也是繃不住表情,忍不住也跟著笑了。

  第7章(1)

  歡愛過後,張薇薇有點昏昏沉沉的被布御霆給抱上了床,她現在連後悔自己嘴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想趕緊摟著被子,好好的睡一下。

  布御霆本來就忙了許多天,剛回來也沒好好休息就先被抓去看了一場「抓奸記」,回到家裡,又折騰這一番,其實也累了,只是比起體力不濟的她,他還能夠半臥在她身邊,細細的看著她昏昏欲睡的眉眼。

  什麼情情愛愛的他不懂,曾經他也以為那些不過都是說書人還有話本子糊弄這些內宅婦人的東西。

  就是上輩子的最後,他對於她,也是愧疚責任大過於情愛。

  只不過,現在似乎有什麼不同了。

  她變得鮮活很多,一顰一笑對他來說不只是一種情緒的表達,光是看著她,心中都覺得暖暖的,胸口一種莫名的情感像是要滿溢出來一般,讓他無法克制。

  在外面行走的夜晚,有時候抬頭望天,即使看見滿天星斗,他想起的卻是她同樣如同星子般璀璨的眸子。

  在外頭經商,下頭人很自覺的送上不少美人伺候,但是看著那一張張各有風情的嬌顏,他反而益發想著家裡因為照顧孩子幾乎很少抹上脂粉的她。

  一天一次、一刻一次,到最後幾乎無時無刻的想著,等他發現自己已經把思念她這件事情融在骨子裡時,似乎早已相思成災。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這樣太過柔軟的詞句,以前只會讓他覺得不過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無病呻吟,現在卻讓他一次次的掰碎了在嘴中咀嚼。

  為何相思成災?為何前後兩輩子只對她一個人產生這樣的感覺?他原本在回來的路上還有些模模糊糊,甚至在剛剛上演那出鬧劇的時候,都還有點抓不住那是什麼感覺,但是當切切實實的擁抱她,聽到她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想起她咬牙切齒的訴說對他的不滿,知道她跟他有著同樣的獨佔欲,知道她對於將他推給別的女人並不是無動於衷的時候,心中那種瞬間冒出來的快活,讓他心中所有的迷茫全都如陽光照進晨霧般消散。

  他是真的把這個女人放在了心上。

  不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是他兒子的娘親,更是因為她是他心尖上的女人,願意和她生同衾死同穴的女人。

  他手指輕劃過她有些疲憊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溫柔而滿足的微笑,只是這樣看著她,他的心就能夠漲得滿滿的。

  如果百年才能夠修得共枕眠,那麼你我又在佛前修了多少個百年呢?

  已經糾纏了一世又一世,下輩子,我們還要在一起吧……

  如果能夠攜手重回三生石前,他想,那應該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他輕歎,摟著她,沒多久便耐不住睏倦閉眼睡去,兩人交頸而眠,彼此的手緊緊握著,似是此世間,最美的一幅畫。

  一早,張薇薇迷迷濛濛的轉醒,只覺得喉嚨又乾又澀,好不容易推開布御霆纏在她身上的手腳,要下床時自己卻差點滾下床,整個人清醒了不少,走到桌邊猛灌了好幾杯水,才覺得自己好像又活過來了一般。

  布御霆警覺心很高,早在她開始推他的時候就半醒了,然後在她徹底離開自己懷抱的時候,整個人已有八九分的清醒。

  當然,讓他徹底清醒的是她推開他後,結果自己在床上腳一絆差點滾下床的那個畫面,他很克制的沒笑出聲,否則這個臉皮薄的可又要朝他發脾氣了。

  張薇薇還不知道自己半夢半醒之間已經讓人看了一次笑話,喝完了茶水,覺得精神了不少,看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還有衣裳,已經習慣讓人服侍的她,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也得喊了春草、春柳進來。

  平日她很少讓兩個丫頭進內室來服侍,因為她仍希望能保有一點隱私,就算不大可能常常一個人獨處,但是起碼一些私密的時候,她還是想保有自己的空間,所以如果沒事的話,兩個丫頭都是守在外間或者是門外居多,只有有需要的時候,她才會喊她們進來。

  只是才剛喊了人,春柳就急匆匆的開了門進來,緊張的喊著,「夫人!不好了!」

  張薇薇懶懶的看著她,沒好氣的回道:「小聲點,爺還在睡呢!夫人沒有不好,夫人現在很好。」除了腰有點酸,肚子有點餓以外。

  春柳急忙壓低聲音又道:「不是啊,是老夫人帶著二爺和一群人過來了,說是要找夫人理論呢!」

  說來理論其實是她修飾過後的句子,老夫人一進門,難聽的話就沒少說過,連她這個丫頭都聽不下去了。

  張薇薇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個極品婆婆,她淡淡的說:「只怕不是理論,是要來報仇吧,我就想著怎麼還沒來呢,結果是在等她那個不長進的兒子。」如果不是為了等那個大約一天有七、八個時辰都在外頭閒晃或者是在青樓裡的小叔回來,說不定早就帶著人衝過來了。

  況且,理論?!老夫人那張嘴要是能夠說得出正常人認為的理論話語,天就要下紅雨了。

  「好了,別理會她,讓人先擋著,先幫我梳頭換件衣裳再出去看看吧!」張薇薇可沒避不見面的打算。

  對待一般人,或許這招還有用,但是她那個極品婆婆可不是一般人,要是故意裝作不在家不理會她,她就有辦法鬧得讓她在這條街上住不下去。

  在門口撒潑什麼的那都是小兒科,就怕她根本不要臉,邊罵邊哭,還順便摔家裡的東西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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