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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裘夢    


  「怎麼,不開心?」

  她忍不住歎了口氣,「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加上爹年紀大了……」她沒有再說下去。

  龍安恪明白她的意思,「太傅年老本王也體恤,但本王年歲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能再拖了。」再不把你個一次了,本王眼瞅著就要夜夜失眠了。

  「能在家多待些時候嗎?」

  龍安恪伸手撫平她眉間的折痕,「想待多久?」

  風雰思索著。

  龍安恪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捏捏她的鼻子,道:「我估摸著成婚後最多也只能留一個月,畢竟咱們還要回京見駕。」

  「可我不放心爹……」都怪他,若不是他,她只消招個上門夫婿,局可以侍奉父親終老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惱道:「若不是你,我便能招婿,這樣就不用擔心我爹沒人侍奉了。」

  龍安恪聞言揚眉,總算知道為什麼她始終不待見他了,鬧了半天竟然是因為這麼個原因。

  「雰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女婿是半子,你就算嫁了我,也是咱們兩個一起孝敬岳父大人,怎麼會沒有人奉養他老人家?」

  「總是難以在膝前盡孝啊。」京城和家鄉的距離太遠了。

  「成婚之後再帶岳父一道回京不就好了?」

  風雰搖頭,歎氣道:「我爹要守著我娘。」

  他有些頭疼地揉揉額際,「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們扶棺出京的。」

  她還是搖頭,「沒用的,爹和娘早就打算落葉歸根。」

  「那這事真是難以兩全了。」

  她沉默不語,神情有些沮喪。

  龍安恪見狀有些心疼,擁著他哄道:「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風雰抬頭看他,面試猶豫。

  「說吧,能答應你的我都答應。」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能讓其中一個姓風嗎?」

  龍安恪挑眉,「姓風?」

  「嗯。」若是旁人家倒還罷了,這可是皇家,她也知道這確實是妄想。

  龍安恪認真地想了想,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

  看她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龍安恪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道:「這麼高興?」

  風雰急忙點頭,追問道:「真的可以?」

  他的手不懷好意地在她腰間游移,「本王這麼為你著相,你拿什麼報答本王?」風雰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龍安恪貼著她,不放過她,「怎麼報答,嗯?」

  她別開頭,「你先說。」

  「也罷,本王相信你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她扭頭瞪了他一眼。

  龍安恪笑道:「兒子是不好姓風的,不過生個女兒就沒問題了。」

  風雰想了下,便點了點頭,女兒也行啊。

  「現在說吧,怎麼謝我?」

  她紅著臉想掙開他的桎梏。

  「這就想過河拆橋了?」他摟得更緊。

  風雰躲了躲,才細弱蚊吶地道:「總之不能在車上。」

  龍安恪大喜,扳過她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真的答應了?」

  風雰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伸手打掉了他的手。

  龍安恪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她,道:「你答應了就行。」

  「放手。」

  「都答應我了,還羞什麼?」

  她索性將頭埋在他懷裡,「還有事啊。」

  「什麼?」

  風雰半天沒吭聲。

  「到底是什麼事?」

  最終她決定豁出去了,微微揚起臉,對他道:「要是先有了怎麼辦?」提前給他不是問題,問題是肚子先搞大了就是大問題了。

  龍安恪一怔,不由得失笑,「這無妨。」

  風雰不解。

  他捏捏她的下巴,道:「放寬心,總之不會有你擔心的事發生。」

  風雰便將心放了下來。

  第7章(2)

  月光如水,遍灑一地銀霜。

  小院東廂的房門打開,披散著長髮的風雰走了出來,等候在門外的龍安恪伸手將她一把撈抱起來,轉身回了自己的小院正房。一進屋,他便抱著人直奔床榻而去。

  等了三日才又將她納進了自己的小院,今晚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衣物很快被扔到床下,兩人裸裎相對,龍安恪拿了一條元帕鋪在床上,然後將她放了上去。

  風雰紅著臉別開視線。

  龍安恪沒有耐心跟她多做親熱,他早就忍不下去了,直接分開她的雙腿,伸出手指稍微探了探,便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

  風雰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渾身僵硬,疼得額上冷汗都出來了。

  龍安恪一邊輕聲安撫著她,一邊緩緩抽  送起來,速度逐漸加快。

  最初的痛楚過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讓風雰緊緊摟抱著他的腰,嬌吟不止。

  ……

  歡愛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龍安恪卻依然精神抖擻,知道天邊轉為魚肚白。

  該死,竟然要天亮了!

  他這才願意結束,幾下抽  送後釋放在她體內,俯在她身上直喘氣。

  而風雰已經累得迷迷糊糊,什麼都顧不上了。

  稍事休息後,龍安恪簡單地替她擦拭了一下,為她穿上貼身衣物以及中衣,然後拿起她的外裳,又用披風裹了她抱起,送回了她的房間。

  房內外間的榻上,小果兀自沉睡,一無所知。

  龍安恪將風雰小心放回她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面對這一床的狼藉,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將沾了紅的元帕收好,倒在混合了兩個人味道的床上。

  她終於是他的了!

  按時起床的小果頭一次發現叫小姐起床是這麼困難的事。

  風雰也是百般無奈,她真的是太累了,那個混蛋一直不肯放過她,無論她怎麼求都沒用。

  她不想起床,不想睜眼,可是不起又不行,最後幾乎是在閉著眼的狀態下被丫鬟服侍著穿好了衣服,完全食不知味地喝了半碗粥。她腦中仍記掛著不能讓爹看出破綻,便拖到父親上了馬車,才強撐著由小果扶著自己出去登車。

  上了馬車,風雰便沉沉睡去,現在就是天打雷劈她也不管了。

  小果有些擔憂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小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發熱才放下心來,或許是小姐昨晚又睡不好吧。

  單純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風雰何止是沒睡,她根本是被人耕耘了一整晚!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好像才闔上眼,但小果已經附在耳邊道:「小姐,中午了,您下車吃點東西吧。」

  竟然中午了?

  風雰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忍不住皺眉。

  「沒胃口,我要睡覺。」

  小果聽她聲音沙啞還透著疲憊,便沒再吵她,自己下車去跟風轍稟報小姐在車上吃過點心,所以就不吃了。

  風轍不疑有他,龍安恪卻是心知肚明,暗暗反省昨晚似乎是要得太狠了。

  可是,誰讓她那麼可口呢?

  風雰迷迷糊糊地睡了整天,直到晚上投宿的時候,人才多少有了些精神,但她只要稍微一動就疼得直抽冷氣。

  即便這樣,她表面上還得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晚飯,她幾乎是咬著牙走回了客棧房間,直到泡進冒著熱氣的浴桶中,才多少緩解了酸痛。她現在可不敢讓小果服侍,誰教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是大大小小不能見人的青紫印記,只能自己強撐著清理過的身子,換上中衣才敢叫小果進來收拾。

  風雰扶著自己的腰倒在床上,暗暗咒罵某個不知節制的混蛋,她的腰都快斷了,腿也合不攏,走路就像是受刑,踏出的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

  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它們被過度使用,遭到了無情摧殘。

  混蛋啊!

  風雰帶著對某人的詛咒進入了夢鄉,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覺得身上猛地一沉,一隻熟悉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並伴隨著有些疼的吮吻……

  風雰打了個冷顫,睜開眼,一張俊臉帶著壞笑出現在她面前,然後她感覺到身體再次被人進入。

  她「嘶」了一聲,疼得伸手打他。

  龍安恪吻著她的唇,腰間抽そ送起來。

  他躺在床上大半天死活睡不著,一閉眼全是她在他身下時的各種撩人姿態。

  最後,他按耐不住週身的慾火,便潛入了她的屋子,讓莫聲將小果拎走,自己則直接撲到了她身上。

  風雰躲著他的吻,龍安恪知道她怕被人看出端倪,也沒太糾纏,把吻落到了她衣服能遮蓋的地方。

  風雰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大腿處被磨得紅腫,可他每每進出又帶給她無法言喻的快/感,想推離又想迎合他,在矛盾中承接著來自他的全部熱情。

  一場瘋狂的歡好之後,龍安恪摟著全身汗濕的風雰,親吻她的額頭,輕笑道:「怎麼辦?我現在沒你睡不著了。」

  風雰累得不想說話。

  「我還是跟太傅挑明了說吧。」否則他也裡太煎熬了。

  她被嚇得睜眼看他。

  龍安恪撫著她的背,安撫道:「別慌,我只是把聖旨拿給他看,不會說咱們這個事的。」

  風雰鬆了口氣,忍不住瞪他一眼,「你明晚不許再來了,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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