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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七季    


  「這種想法是極其錯誤的。」嚴妙怡反射性地說:「你們年紀還小,就覺得戀愛是人生中的全部,可父母養你們這麼大,不是要看著你們為個甩掉自己的男人去死的,今後的路還很長……」

  「是是是,這些我明白啦,是我那個姊妹淘死腦筋。」谷婷婷原地轉了兩圈,急忙忙地對嚴妙怡說:「妙怡姊不好意思,今天的課就早半小時下課吧,我必須去找她一趟。」

  「好。」

  「還有我哥也麻煩你先照顧一下。」

  「什麼?」

  「沒辦法啦,放他一個人醉成這樣我也不放心,你只要看著他就可以了,等他舒服點時會自動回臥室的,就當救人一命啦,拜託囉!」面對這樣一張可愛的臉,誰能忍心拒絕?可是,這個提議也來得太突然了吧。

  「婷婷,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據說喝得不省人事的谷苓飛,這會還很體貼地說。

  「就知道我哥最好了。」

  第3章(1)

  谷婷婷走了,嚴妙怡發現,自己處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境況中。

  谷苓飛像個舊官僚,四平八穩地坐在寶座上指點江山,她該怎樣「照顧」他,看他的樣子實在不像需要人照顧。

  「喂,你不是說對婷婷保護再多也不過分嗎,怎麼就讓她晚上一個人出門了?」她試探性地向前一步,谷苓飛扭過脖子,兩道凌厲的視線打在嚴妙怡身上,讓她馬上停止腳步。

  「老張會送她去,老張在我家開了十年車,精通柔道、摔跤、武術,年輕時是全國散打冠軍。」

  「哦,原來如此。」嚴妙怡見他答完又把脖子扭回去,繼續用那種高瞻遠矚的視線看著他的家,不禁覺得有些好玩,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晃,想到谷婷婷說別看他這樣,實際上幾乎已經沒意識了,膽子也大了起來,「谷苓飛,你真的喝醉了哦,你在借酒消愁,為什麼?」

  這次谷苓飛沒有問必答,而是擰著眉,有些奇怪地瞧著她。

  「你看我做什麼,不要用那種好像很矛盾又很難過的眼神看我,我是不會同情你的,你最好……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是嚴妙怡太輕率了,沒想到谷苓飛的速度能如此迅速,在她驚恐叫出的同時,谷苓飛已經拉著她的雙臂,把她當成了他身邊的垃圾桶,「哇」的一聲,很沒形象地吐了她一身。

  「谷苓飛!」嚴妙怡再也忍不住大叫起來,為什麼每次他都要搞得她好像很沒教養一樣,做出些失控的事。

  他那個難過的表情,是想吐啊!

  可吐也吐完了,跟個醉鬼生氣又能怎樣?嚴妙怡欲哭無淚,她認命地拿過水給谷苓飛漱口,見他漱完口面色如常,依然正坐,無視於地上他吐的污垢,和那股混著酒味和胃酸的臭氣。

  哦,到底她要「照顧」他到什麼程度啊?

  嚴妙怡把她心中有限的幾句罵人的話,全都奉送給了谷苓飛,而人則清理起地上的污垢,憑什麼她要為個不相干的男人清理嘔吐物,而那個人還能居高臨下地冷眼旁觀。

  「你身上很臭。」等嚴妙怡好不容易清理完畢,站起來喘口氣時,沙發上的人不冷不熱地來了句。

  「也不看看是誰搞的!」她回嘴,明知道不該跟他一般見識。

  她身上真的很臭,地上的污垢擦過就好了,可她身上的嘔吐物……天啊,她不要就這麼回家,哪個出租車司機會載她啊。

  「谷苓飛,你在這乖乖坐著。」給他一個盆子,「再想吐就吐在這裡,知道沒?」谷苓飛看了她一眼,沒回答,盆倒是抱得很緊。

  很好,嚴妙怡點點頭,衝入浴室;她不是沒禮貌到在別人家沖澡,她只是記得洗澡間裡有給客人準備的浴袍,起碼先換下自己這身臭掉的衣服,等谷婷婷回來後,再跟她借衣服換上好回家。

  生怕這一會離開的工夫,谷苓飛又做出什麼頭疼的事,嚴妙怡很快地從浴室出來,可谷苓飛已經不在沙發上了,他正背對著她站在電視櫃面前,身子挺得像一根柱子,她知道他在看什麼。

  「你能站起來了哦?」她問:「吐過之後好多了嗎?」

  谷苓飛轉過身,看到的是穿著浴袍的嚴妙怡,嚴妙怡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雖然是浴袍,但把人包的比普通夏裝還要嚴實,她身上又不存在什麼性感的元素,更重要的是,谷苓飛眼裡根本沒有她,這只是情勢所逼,如果她表現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樣,才真叫奇怪。

  可當谷苓飛轉身看她的瞬間,她的心還是一縮,是錯覺嗎,怎麼身上會有點麻麻的?

  谷苓飛不只能站,還站得很穩,看了她好半天,突然問她:「你說過的吧,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已經不醉了嗎,趁著谷婷婷不在,要來個攤牌?也好。

  嚴妙怡根本沒做他想,把自己一切不好的預感都拋去了腦後,篤定地說:「你心裡一直在想的事,就藏在背後的那些照片裡,不是嗎?你怕被發現,知道自己是錯的,可仍是停止不了那種齷齪的想法,你會矛盾說明你還有良知,我勸你早些打消那種念頭,不然無論對你還是對婷婷都不好。」

  「你怎麼會知道?」

  「是事實就總會被人知道,如果你再繼續這樣,我不會再沉默,我不會讓婷婷受到傷害的,還是被她最喜歡的哥哥!」

  哦,她覺得自己好像那個「真相只有一個」的大偵探啊,說得這麼清楚,他該收手了吧,總不能真殺她滅口;就算看著谷苓飛踩著很穩很穩的步子靠近她,她也強逼自己不要後退,直到他與她幾乎貼身而立,他身上的熱氣完全浸沒了她的五感。

  谷苓飛垂著眼,看進她眼中的不妥協,他一抬手,嚴妙怡本能地縮脖子,以為要挨打了,可他的手很重地舉起又很輕地落下,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眼瞪得更大了,那麼溫柔讓她覺得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你、你有話就說,少做這種叫人誤會的事。」硬的不行來軟的嗎,她才不吃這套。

  「我不會做讓婷婷傷心的事的,因為你也不會;你照顧我,就算只有一點點,你說的話我也全會做到。」

  「什、什麼?」這是什麼怪話,怎麼聽上去這麼像表白,可是沒道理啊,他幹嘛突然深情起來,幹嘛用那種含著情意的眼光看她,幹嘛揉她的臉頰?

  他真的酒醒了嗎,怎麼比剛才還要不正常,他在想什麼啦,為什麼,為什麼要吻她啦?

  就在她說「什麼」的時候,他的舌趁機侵入了她溫軟的櫻口,主動糾纏上她的舌,深深地吸吮起來。

  「唔唔。」因為不能說話,嚴妙怡為這突然的刺激而顫抖,是過度的震驚還是氣憤,或是別的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她反應不過來;不是沒交過男朋友,不是沒有接吻的經驗,但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而且像這樣的吻,她沒體會過啊!

  谷苓飛的手掌壓著她的後腦,她想逃是根本不可能的,嚴妙怡只覺得突然間自己全身發軟,他正在自己的口中勾弄著那裡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基本常識她還是有的,抗拒著可能的深陷,為抵禦他越發強霸的攻勢,她的舌擋往了自己敏感的小舌,開始與他抗爭。

  第3章(2)

  但可惜理論和實踐往往相反,這帶來的只是反效果,她的主動只喚起了谷苓飛更強的征服欲,他們兩個狠狠地糾纏在一起,他的舌探索了她口中每一處細小的角落;嚴妙怡的腿開始顫抖,全身力量像被抽光一樣地向下倒去,谷苓飛的另一隻手適時地握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撐著,同時兩人也都有了換氣的機會。

  「哈啊。」嚴妙怡神態迷迷糊糊的,醉人的小臉有著淡淡的粉紅。

  「我吻到你了。」谷苓飛眼一瞇,淡淡地說。

  他的唇舌又來到了她的頸間,兩隻手也不老實地在她的腰後上下撫弄,在她腰間的感覺還未退時,他的兩手又下移了些,改為揉起她的股瓣。

  「嗯啊。」嚴妙怡仰起了脖子,任他在自己頸間的舌肆意玩弄,忘了反抗,她全身都熱了起來,前挺的身體貼在他身上舒服極了;但歸其原因,是因他那句「我吻到你了」,好像多年夙願終如願以償,其中感恩般的滿足,聽著直叫人心疼。

  他不是在逗她吧?

  谷苓飛親吻著嚴妙怡頸間的嬌嫩,兩手也跟著使了些力,他能感覺到她股瓣上的肉,都從自己的指縫間擠了出來。

  嚴妙怡回了神,想起要將他推開,可他已經再向下吻去,頭埋在她的胸前,以齒舌勾勒著她美好的鎖骨線條,咬著她的鎖骨,在他每一絲的下移中,她身上的浴袍衣襟,都被自己推開一點,直到她深深的乳溝完全展現,谷苓飛暗自抽了口氣,下刻已經吻上了她雙乳上緣露出的兩團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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