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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春野櫻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威脅我!」他將她牢牢壓制在身下,不斷搔她癢。

  「不敢!不敢!啊!救命……」

  「還救命?」趙知行忍俊不住笑出來,這才終於願意停手,看著躺在床上喘吁

  吁又全身無力的她,他得意揚揚的笑道:「看你還敢不敢!」

  「不、不敢了……」她一臉氣惱又委屈的看著他。

  「可以碰嗎?!」他問。

  「隨便你。」她無力的說。

  「真的隨便我?」他眼底閃動異采。

  夏珞瑤輕輕點點頭,剛才因為激烈掙扎而緋紅的雙頰,變得更紅了。

  她出宮後,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給李子敬為平妻,可她卻不太樂意跟他行閨房之事,因為她心裡始終只有齊世文,幸好李子敬也不逼她,她才能安心的過日子。可是對於趙知行的一些親密舉動,她卻並不討厭,反而覺得這樣很甜蜜。

  趙知行俯身吻上她的唇,大手膜拜著她的軀體。

  以往她總能很快就進入狀況,可今天她一直想著針灸的事,她對這次的療法具有十足十的信心,她真的很希望他能給她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

  「你的眼睛在看哪裡?」趙知行看著她,微微皺起眉頭。「心不在焉,想誰?」

  夏珞瑤望著他。「讓我扎吧。」

  他微頓,蹙眉苦笑。「還不死心?」

  「我真的有信心。」她直視著他。「給我機會吧。」

  看她一臉堅定,又如此懇切的央求他,趙知行的態度不禁軟化了。為了他受傷的左腿,她一直很努力,不管是否有成效,這樣的用力及真心都不容他拒絕。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坐起身。「好吧。」

  「咦?」

  她還未反應過來,趙知行便已呈大字形躺好,壯士斷腕的道:「來吧。」

  在被愛妻針灸過兩次之後,趙知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用,他總覺得本來繃得死緊的左腿好像鬆了一些。

  雖然他還是無法像一般人那樣正常行走,但步伐輕快了許多,像是腿上本來綁了十顆鉛球,現在只剩五顆。

  原本抱著捨命當白老鼠的心情,無奈接受針灸治療的他,現在竟對她有了信心,甚至覺得不可思議又佩服得五體投地。

  「趙總。」秘書敲門進來,一臉焦急。「不好了。」

  「怎麼了?」他拉回心神,擱下手邊的工作,抬起頭問道。

  「趙先生來了,一身酒氣在大廳鬧,吵著要見你。」

  聞言,趙知行眉頭一擰。

  趙知遠目前官司纏身,被卸去職務,趙觀達日前又宣佈由他接班,他不難想像趙知遠會有多鬱悶。

  只不過再如何鬱悶,喝了酒到公司鬧都不是好事,不想讓趙知遠鬧笑話,或是惹出事端,他決定親自面對。

  「讓他上來吧。」他說。

  「可是……」秘書一臉憂心。「我怕會出事。」

  趙知行知道秘書的顧慮,但仍堅持。「沒事,讓他上來。」

  「是。」秘書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趙知行就聽到辦公室外一陣喧嘩,他還未起身,喝得醉醺醺的趙知遠已閬了進來。

  秘書憂慮的跟了進來,趙知行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要她出去。

  趙知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東張西望。「怎麼這裡不是我的辦公室?」

  趙知行走向他。「大白天就喝醉不太好吧?」

  趙知遠斜睨著他,眼底爬滿了血絲,看得出來已經好一陣子沒好好睡覺了。

  「趙知行,你行!」趙知遠伸出兩隻大拇指對著他。「什麼都讓你得到了,簡直是王子復仇記。」

  「我倒杯茶給你解酒吧。」趙知行到一旁倒了杯溫熱的茶遞給他。

  趙知遠一揮手,打掉了茶杯,茶水灑了一地,杯子也應聲碎裂,趙知行卻不驚不怒,神情平靜泰然。

  「少貓哭耗子!不就是你舉發我的嗎?!」趙知遠明知道這事與他無關,卻還是故意找他麻煩。

  因為知道他是故意的,趙知行也懶得多費唇舌解釋,只道:「我問過沈律師了,你的官司不會有事。」因為配合調查,依沈律師研判,他的刑責不至於太重。

  「不會有事?你不就希望我有事嗎?!」趙知遠恨恨的瞪著他。

  「什麼都讓你搶走了,威達建設、震達集團……你還真是厲害,連老婆都特別出風頭。」

  「知遠,回家去吧。」趙知行好言相勸,「你醉了。」

  「我沒醉,清醒得很。」

  趙知行無奈歎了口氣,真是有理說不清。

  「趙知行,你到底用了什麼詭計,為什麼把我的東西都搶走了?」趙知遠憤怒的質問。

  「知遠,我沒搶你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拱手讓給你的嗎?」

  「這是爺爺的決定。」趙知行淡定的道。

  「那老頭子癡呆了。」趙知遠極為不滿。「我替公司做了這麼多事,還背上了官司,他居然過河拆橋,還舉發我?!」

  趙知行不懂,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怎麼還一副全世界都膀欠他的樣子?

  「知遠,是爺爺叫你行賄的嗎?」趙知行神情一凝,語氣冷肅,「爺爺從沒這麼教過我們,震達集團之所以有今天,是因為爺爺堅守他的原則。」

  「如果不送錢,能打勝仗嗎?你知不知道偉雄也送錢啊?」趙知遠不認為自己有錯,理直氣壯的嚷嚷。

  「別人偷東西沒被逮,不代表你也能偷。」趙知行回道。

  「什……」

  「你知不知道爺爺為何要叫我召開記者會?」他問,「你知道檢調單位早已鎖定目標,搜集證據,就要收網了嗎?」

  趙知遠一頓。

  「要不是爺爺及時獲報,主動召開記者會說明,你想你現在還能在這兒跟我說話嗎?」趙知行嚴厲的道,「你該感謝爺爺,而不是怨恨他。」

  趙知遠惡狠狠的嗆道:「屁!你當然這麼說,他把震達交給你,你是該抱著他大腿!」

  「你真是不可理喻。」趙知行也惱了,語氣越來越重。「我是震達的CEO,只是個管理人,震達並不屬於我。」

  「哼!你說得真好聽,那怎麼不讓我當管理人?」趙知遠氣呼呼的質問。

  趙知行聲線一沉,不客氣的道:「你行嗎?」

  「你說什麼?!」趙知遠像是一串不小心點燃的鞭炮,火氣瞬間劈里啪啦的爆開,他霍地站起身,一個箭步衝到趙知行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襯衫,兩隻眼睛噴火似的瞪著他。

  「趙知行,你不過是個殘廢,囂張什麼!」

  趙知行的表情依舊波瀾不興。「傷了腳總比傷了腦好,你別鬧了,回去吧。」現在殘廢這兩個字已經傷不了他了。

  趙知遠清醒時都不甚講理,此時幾杯黃湯下肚,更聽不進別人的話,他惱羞成怒,掄起拳頭,就要攻擊趙知行。

  趙知行側身一閃,手順勢將他往前一推,他整個人一個踉蹌滾跌在地上。

  趙知遠大概是因為真的喝醉了,他努力翻了兩下,卻怎麼都起不來。

  趙知行慢條斯理的拿起電話,淡淡的吩咐,「找兩名保全上來。」

  不一會兒,兩名高壯的保全上來了。「趙總,有事嗎?」

  「把趙先生送下樓,幫他叫輛計程車。」

  「好的。」兩名保全答應一聲,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趙知遠,將他拉了起來。

  「放開!趙知行,你……」

  趙知遠還想鬧,但話未說完,趙知行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他嚇了一跳,酒醒了三分。

  「你再鬧,就是自找難堪。」趙知行目光懾人。

  「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要是再有下次,我會親自送你到警局。」

  說罷,他鬆開手,以眼神示意兩名保全將他架離。

  酒吧裡,趙知遠一個人喝著悶酒。

  未了的官司、失去的事業及地位,還有驕傲跟尊嚴,讓他鬱悶又憤怒不已,而這一切,都是趙知行造成的。

  既生瑜,何生亮?在趙家,為什麼有了他,還要來個趙知行?如果沒有趙知行,一切都是他的囊中物。

  「趙知行,為什麼當時你沒死?」

  造成趙知行左腿傷殘的那場車禍,其實是因為他故意報復才會發生。

  當時他們到趙觀達的豪宅舉行家庭聚會,可趙觀達卻在席上拿他跟趙知行比較,要他向趙知行看齊學習,他一個不高興,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故意破壞趙知行騎來的杜卡迪重機的煞車,當時他只是一時衝動,卻沒料到導致嚴重意外。

  說真的,那時他還一度覺得抱歉,也害怕有人發現他的惡行,現在想想,他真希望趙知行當時死了,這樣他也不會落到這般可悲的田地。

  「再來一杯。」他一口飲盡杯中的蘇格蘭威士忌,將酒杯往吧檯上重重一放。酒保看著他,皺皺眉頭,但什麼都沒說,又給了他一杯。

  「你是趙知遠先生吧?」這時,一名男子靠近他。

  他瞥了男子一眼。「你誰啊?」

  「我是日新日報的採訪記者,我姓高。」男子邊說邊遞出名片。

  對方的話,觸動了趙知遠的敏感神經,他手一揮,打掉了對方手中的名片,不耐的道:「滾開,我不想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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