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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明星    


  他並不是一個會苛刻自己的男人,他不沉溺於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但也不會在自己的身體有需求時,強迫自己學會冷靜。

  既然對懷中這妖軀有了渴求,他自然不會放過將她吃干抹淨的機會。

  「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像你這般放肆,朕還沒回寢宮,你倒是有膽子獨自睡了,胡悅兒,既然你這麼喜歡挑戰朕的耐性,那今天朕就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邊說邊將她的褻衣褻褲剝去,羅羽然心底一驚,這意外發展令她措手不及,她掙扎幾下,可雙手卻被他牢牢箝制住,動彈不得。

  「你……你想怎麼樣?」

  他邪氣一笑,俐落的褪去自己的衣袍,「你與朕可是夫妻,接下來自然要做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嘍!」

  修長兩指輕輕夾住她胸前一粒紅櫻,稍一用力,便換來她的一陣嬌吟,他輕輕掐起,突然放手,再瞧那粒紅櫻已變得挺立。

  他不由得一笑,眼帶戲謔的道:「瞧,才撥弄幾下,就已經起了反應。」

  她被他挑逗得又羞又怒,偏偏他力道奇大,根本就掙不開他的箝制。

  「那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好不好,你可不要以為這是你技巧高超……」

  雖說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變得極為敏感,但嘴巴一向不肯服輸的她,怎麼可能輕易被他踩在腳下。

  「噢?這麼說來,你是不相信朕的能力了?」

  說著,突然將兩腿抬高架到自己的肩頭,頓失重心,羅羽然險些仰頭摔倒,幸好她反應夠快,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卻換來他更加囂張的笑聲。

  「看吧,不僅身子起了反應,現在又對朕如此熱情的投懷送抱……」

  「才沒有……」她氣極想鬆手,可又覺得那個姿勢更加恥辱。

  「嘴上說著沒有,可你的這裡可是十分歡迎朕的光臨啊!」

  傅凌鈺逗弄著她那粉紅的幽秘,此時已經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逐漸濕潤,一開一闔的小嘴彷彿也在說著種種哀求。

  雖說是他惡意挑逗在先,可這樣誘人的光景仍舊令他血脈僨張。

  強烈的衝動令傅凌鈺慾火驟生,他突然將她撲倒,強勢的咬住她嬌艷欲滴的粉唇。

  「唔!好痛,不要!」可惡的傢伙居然這麼用力。羅羽然在心底咒罵,身子也不禁更加反抗起來。

  「不要?你敢說不要?」

  她越是反抗,反而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欲,他就不信自己堂堂天子,連個小女人也收拾不了。

  以往在床上,那些妃子哪個不是主動巴上,甚至連春宮圖上的各種姿勢也學得有模有樣。

  哪像這個小女人,不但一臉排斥,還一副拚命逃離的模樣。

  他邊吻邊咬,雙手有技巧的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團渾圓,片刻工夫,她已經嬌喘連連,展露出一副媚眼如絲的誘人模樣。

  傅凌鈺不禁沉沉一笑,大手往她濕滑的腿間探去,引起她一陣顫慄。

  「現在,還敢再說不要嗎?」

  羅羽然恨恨咬著牙齒,心底早將他臭罵一百回合。

  轉念突然想到一件事。

  記得月老曾說,只要懷上她丈夫的骨肉,那麼她就可以離開這個時代。

  他所指的應該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吧?

  只要懷上他的孩子就行是吧?一旦她完成任務,不但自己可以離開這裡,遠在二十一世紀患有心臟病的妹妹也能就此健康的陪在父母身邊……

  那麼她還有什麼好反抗的?

  可是看到他臉上那囂張的笑意,她就很不爽,恨不能咬碎他所有的自負,並狠狠的踩在腳底下蹂躪。

  所以,她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記挑釁的笑容,「既然皇上這麼有本事,臣妾倒想看看皇上究竟能不能把臣妾伺候得欲仙欲死……」

  「好個不肯服輸的小傢伙,朕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有朝一日你便爬到朕的頭上來了,既然你想知道朕的厲害,今天便讓你領教領教……」

  良辰美景,皇極宮內,一片春色盎然。

  輾轉一夜過去,迎來翌日清晨,外面傳來內侍報時辰的聲音,一向睡眠淺的傅凌鈺睜開眼,看到懷中竟摟著一個像八爪章魚一樣巴著自己的女人。

  回想起昨夜纏綿,她一次次在他懷中討饒求歡的情景,便不由得笑開。

  熟睡中的胡悅兒睡相居然這麼無辜可愛,少了印象中的牙尖嘴利,倒挺惹人愛憐的。

  只不過,女人之於他,無非就是政治利益的棋子,可以利用,但絕對不可以動情,否則一旦寵過頭,她們便會恃寵而嬌,擾亂後宮秩序。

  所以杜絕麻煩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寵任何人。

  只不過……為什麼昨夜陳公公在事後提出要送她回無憂宮時,他竟一反常態的拒絕?

  只因為她當時實在倦得沒了力氣,像個孩子一樣賴在他懷中睡著了,他就不忍心了嗎?

  就在傅凌鈺凝眉打量她睡容時,羅羽然身子微微動了動,半晌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皺著細眉,一副沒搞清楚狀況的模樣。

  她抬了抬眼,與他四目相對。他心底暗笑,想看看這女人在兩人共度一夜春風後,還敢不敢再跟他叫囂。

  誰知她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客氣的推開他的胸膛,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起身,坐起,雙手揉了揉睏倦的大眼,之後,十分不客氣的越過他的身子,從地上掏起衣服,慢條斯理的一件件穿回身上,從頭到尾,他都被忽略了。

  傅凌鈺有片刻的吃驚,接著,就看見穿戴整齊的她走至梳妝台前開始梳洗,當她再回到床邊時,臉上已掛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並對著仍躺在床上的他福了福身。

  「昨夜多謝皇上寵幸,臣妾在此謝過拜別,時辰還早,皇上您再多睡會吧,臣妾告辭嘍。」

  傅凌鈺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他坐起身,錦被滑下,露出赤裸的胸膛,他眼睛微瞇,沉聲道:「你是什麼意思?居然敢走得這麼灑脫,難道你忘了昨晚……與朕之間發生過的事?」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居然像個被始亂終棄的女人,逼著對方認帳。

  看著他光滑性感的胸膛時,羅羽然忍不住猛吞了幾口口水,但輸人不輸陣,昨天她叫得那麼大聲,求饒聲現在回想起來都還讓人面紅耳赤。

  她可不想承受他的調戲諷刺,所以在睜眼的一瞬間,很快做好防備,來個先下手為強。

  面對他的質問,她盈盈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道:「皇上,您該不會以為有了肌膚之親之後,您就可以得到臣妾的心了吧?」

  見他變了臉色,她在心中高喊一聲:耶!本小姐終於也可以讓你恨得牙癢癢了吧。

  她氣人的掩唇一笑,無視他眼中灼灼怒火,「臣妾就知道皇上並不希罕別人的真心,既然這樣,臣妾就告退了。」

  轉身,她很性格的將這位九五之尊甩在身後,讓他變成下堂夫。

  傅凌鈺氣得牙癢癢,恨不能將她抓過來狠狠揍一頓屁股。

  可隨即又想,那樣做,他又能得到什麼?依那女人的個性,只怕會吐出更多讓他吐血的話來譴責他的行為,不然就是假意求饒,再在心底痛罵他千百回,而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那個倔強的女人乖乖服從於他,甚至心甘情願的奉出一顆真心,只有那樣,他才能得到滿足。

  想到這裡,他狠皺起眉頭,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所不齒。女人從來都是發洩的工具,利益的犧牲品,有什麼資格來左右自己的思緒?

  第一次,傅凌鈺感到矛盾和自我厭惡。

  更可悲的是,他發現,即使理智不停的在否決胡悅兒對他的影響力,他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被對方所吸引……

  所以說,做人真的是不能隨便多管閒事,只要管到閒事,下場必定就是惹禍上身。

  偏偏她羅羽然從小到大都是好打不平這四個字的奉行者,所以當她和小豆子去荷花池賞花……其實真正目的是想去偷採些荷花葉,好調製最新的養顏藥品,卻意外聽見據說在後宮很吃香,並曾多次承受帝王雨露的梅妃娘娘,要重責一名小太監時,就忍不住仗義執言了。

  一百大板耶,那跟謀殺有什麼兩樣?就算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還以為那小太監犯了什麼大過,結果探聽之下才知道,原來是那梅妃養的一隻貓被火燒死了,梅妃便將矛頭指向那個小太監。

  口口聲聲說小太監之前因為摔破她的花瓶被責打過五十大板子,記恨在心裡,所以趁她不備,便將她的寶貝貓偷偷燒死。

  小太監聽到要被打一百板,嚇得跪地直哭,也不管昨晚下過雨,滿地泥濘將他衣袍弄髒,只一個勁的求饒。

  梅妃自然不肯饒了他,惡狠狠的命人抬出刑凳木杖當眾狠打。

  荷花池邊圍著各宮妃子和她們的侍從,將小太監圍個水洩不通。

  羅羽然見狀,同情心氾濫,隨口說了句,「不就是死了一隻貓嗎,怎麼可以隨便拿人命來償?這皇宮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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