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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有容    


  「拍得真好!」她真心的讚美著。「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夠拍得這麼好。」在專心之餘,她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誰來到了攝影棚,直到工作人員拿了一個蘋果給她。

  「喂,一起去吃宵夜吧,聽說這頓是任氏總裁請的哦,那種有錢人請的宵夜一定是高級品哩,不吃可惜。」

  「任氏總裁?誰啊?」

  「你不知道嗎?」工作人員壓低聲音,「就是任君睿啊!你沒見過他嗎?哇塞,那人可是比偶像明星長得更帥哦,他現在就在外頭和Wind講話。要不要去飽飽眼福?」

  「原來任君睿就是任氏的總裁。」前幾天宋少班在為她作介紹時,並沒有說他是任氏總裁,只提到他是宋少班的舊識。這麼說來,這支洗髮精廣告也是替任君睿他家公司拍的嘍,

  突然間,她有股受騙的感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怒氣沖沖的來到了攝影棚外。

  她一出現,原本正交談著的任君睿和宋少班同時回過了頭。

  「怎麼啦?蘊甜?」她幹啥一副「氣」吞山河的恐怖樣?宋少班自認可沒招惹她什麼。

  「你——」有任君睿在的地方,他總有魅力讓來者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蘇蘊甜不自在的瞄了他一眼,正巧又給他那帶著挑釁味道的眼神逮個正著,心裡也就更不自在。「你……」怎麼辦,心思無法集中?

  嗯,這小妮子這樣說話太傷人了吧!她怎麼說話的對象是我,眼睛看的是別人?宋少班有些好笑的想,於是他開了口,「你今天怎麼一句話說了半天?」

  「我?!」她總算心神合一了。「你為什麼沒告訴我,他——」一隻手指指著任君睿,「就是任氏總裁?」

  「這很重要嗎?」

  她問的人是宋少班,回答話的人卻是任君睿。

  其實並不是宋少班不願意跟她說,而是當了人家多年的「青梅竹馬」,他好歹瞭解任君睿的性子。

  任君睿不是個喜歡炫耀自己的人,他對於自己做人的家世通常不會多提,瞭解他的人自然也不會替他多宣傳。

  「當然重要!」

  「為什麼?」

  「要是知道你是任氏的總裁,就算Wind拿收我為徒『作餌』我也不拍!」這個變態大色魔,不要臉的絕世大色胚!他……他居然敢當眾吻她!

  小心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初吻……沒了!

  原本她有個美夢的。一定要把初吻獻給自己未來的一半,哪知……嗚……恨死他了!

  這小妮子夠古怪了!宋少班心想,她拍不拍廣告和君睿是不是任氏總裁又有時關係?「為什麼他是任氏總裁你就不拍?」這可有趣了,他不問個明白怎成?

  「因為……我……」蘇蘊甜扁著嘴委屈的瞪著任君睿。「他……」這種事教她怎麼開口?

  唔,好像兩人之間的「恩怨」哦。看蘊甜的樣子,活像是遭情人欺負的委屈樣。呵……不會吧!莫非他們倆……宋少班偷瞄了一下任君睿,瞧他仍沉得住氣的氣定神閒樣。

  「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沒再開口的,蘇蘊甜咬著唇往外走。

  「喂!怎麼這樣就走掉了呢?」宋少班在後頭大叫,「蘊甜,待一會兒要出去吃宵夜呢!」

  「不吃了!」她在通廊的轉角時頭也不回的說。

  「到底怎麼回事?」宋少班自言自語的說。他的話雖然有暗示任君睿回答他問題的弦外之音,但,他也知道,從蘊甜身上問不出什麼的話,更是無法從高深莫測的君睿身上知道什麼的。

  果然,任君睿對他自言自語一般的問話仍報以沉默。

  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只是……是什麼樣的問題呢?耐心觀察吧!

  「小甜。」蘇蘊虹叩著老妹的門。「小甜,時間不早了,快十點了,起床了。」這丫頭平常都是早起的鳥兒,怎麼今天成為懶蟲了?

  「幾點了?」蘇蘊甜一面含糊不清的說話,一面往被子裡頭縮。昨天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一直到清晨五點多都還是清醒的。唉!再這樣失眠下去,早晚出人命。

  「小甜,起床了嗎?」她微微的旋動門把,發現沒鎖。「我進去了。」進了寢室來到了床邊。「都已經快十點了,怎麼還不起床?怎麼?不舒服嗎?」她推了一下仍在被子裡的老妹。

  「我沒事。」勉強的,蘇蘊甜冒出了顆頭來說話。「我昨天太晚睡了,起不來。」

  「怎麼會,昨天你不到十一點就上床了,不是嗎?」蘇蘊虹看著老妹蒼白的臉色,「又失眠了?」

  「嗯。」

  「這樣下去怎麼可以?已經第三天了。」蘇蘊虹用手拍了拍老妹嬌俏的臉。「為什麼會失眠?又是那件事?」

  父母早逝,姊妹倆相依為命,幸好父母走的時候留下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遺產,兩姊妹才能生活無虞。再加上蘇蘊虹生財有道,這才有了目前三家連鎖的咖啡店。

  蘇蘊虹雖忙於店裡頭的生意,可是她對老妹的照顧一點也不含糊。大概是年長妹妹許多歲吧,她一直把蘇蘊甜當成長大不大的孩子一般的照顧著。

  四十歲雲英未嫁。幾年前早斷了想結婚的念頭,其實呢,單身貴族的日子也不錯,正因為如此,對於她唯一的妹妹,更是全心全意的照顧。

  「老姊,你覺得……女孩子家的初吻重不重要?」

  「重要。」很肯定的。她也曾年輕過,也幸運的把初吻給了最愛的未婚夫,只是,在結婚前夕他車禍死了,他走了,也帶走了她對幸福所持的憧憬。「仍為了初吻被輕易取走而傷心生氣?」那一幕她是親眼目睹的,真的是很唐突。

  一想到那天慘遭「狼吻」的事,蘇蘊甜仍耿耿於懷。她咬了咬唇,「那個男人真不要臉!我的臉到現在仍不肯給恆軒親,他居然一吻就給親到嘴巴來了!」

  蘇蘊虹對於觀念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老妹報以苦笑,是她的教育方式出了問題嗎?就某些方面來說,老妹比古人更八股。

  可憐的溫恆軒,他和老妹已經交往近兩年了,到現在還不曾吻到她的臉,真是現代天方夜譚!

  「小甜,其實初吻沒了,那也不必如此掛懷的。」她將老妹的長髮撫順,「現代年輕人對於這方面思想要開通些,別太鑽牛角尖。」蘇蘊虹把老妹拉起來。「今天你心情不好,逢星期假日的,叫恆軒帶你出去走走。」

  「我不想出去玩。」蘇蘊甜想了一下,「我去找Wind」,他答應要收我為徒的,可由不得他食言。」最可惡的是,還騙了她拍了任氏的廣告,不過,這件事她並沒有對老姊提起,她只告訴過老姊自己拍了一支洗髮精廣告而已。

  「這麼沉迷於攝影?你已經有近兩個星期沒見到恆軒了,他常打電話找你呢!」聚少離多,這樣子的感情能夠維持得下去嗎?

  「是嗎?我很忙的。」光是想辦法要Wind收她為徒,就花掉她多少時間精力?她哪來的時間陪男友聊天、約會?

  「這樣……行嗎?」

  「什麼行嗎」蘇蘊甜一臉疑問。

  「恆軒的條件相當不錯,他在研究所唸書一定有不少同學及學妹想親近他,你不怕他在和你聚少離多的情況下會被其他女子搶走?」

  「他條件好,我也不差呀。」這個她不擔心,恆軒的死心眼是眾所皆知的。他從大二就追她這個直屬學妹,到大四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的追上她了。兩年來他們的感情也都是這樣淡淡的,但穩定得很啊!「我信得過他,他要是捺不住寂寞,早就找別人啦,用不著到現在還忙著打電話找我。」

  「你倒是對他挺具信心的。」

  「不,是對自己有信心。」

  「算了,反正該提醒你的話我也提醒了,屆時男友被搶走,欲哭無淚的又不是我。」

  「不會啦。」不想再繞著這話題談,蘇蘊甜下了床。「我呢,現在只想把攝影學好,將來當個出色的攝影師,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啦!」

  年輕人就是那麼富有朝氣,目送著老妹進人盥洗室梳洗,蘇蘊虹有些感慨的想著。不過,老妹和恆軒也未免愛得大冷靜了吧!據她的觀察,她發覺老妹對於恆軒似乎只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真的喜歡他,更甭談愛了。

  喜歡一個人是該對對方產生一種依賴的需求,可是她的老妹對於恆軒的態度卻是可有可無的樣子。也太「獨立」了吧!唉!年輕人的事,由他們去了。

  剛結束了一場長達兩小時的會議,任君睿進到辦公室,一推開門卻看到裡頭來了不速之客。

  「這個地方不是你該來的。」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端坐在他辦公桌前的崔靈。「那個位子更不是你該坐的。」

  她柔媚的一笑,離了座位。「這裡也算是任氏的一部分,身為任家的一分子,我不認為我沒有資格來。」

  「你有資格去的是你丈夫的辦公室,而不是我的辦公室。」他提醒她的身份。「如果可以,請你現在離開『我的』辦公室,這裡沒有你,任家大少奶奶的空間。」任君睿一語雙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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