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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有容    


  ☆  ☆  ☆

  沒有人會懷疑,這次官容寬會大開殺戒!守在急診室外的他如同一頭發了狂的獅子一般,一刻也靜不下來的在走廊來回的走著。

  沈淳妃看了他的模樣害怕得躲在母親的懷裡啜著泣,方纔她跟著救護車到這裡之後,立即打電話通知官容寬和自己的家人,此刻的她真的好怕單獨和官容寬相處,他此刻沉肅的神情隨時會給她幾拳都有可能。

  官容寬走過了沈淳妃面前忽地停住,聲音冰冷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才肇事的車主說,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革非忽地從人行道跌了出來,事出突然,根本來不及踩煞車,好端端的一個人會突然從人行道上跌了出來?這未免太神奇了吧?

  「我……」沈淳妃好不容易吐出一個字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些話他不會相信的。

  下班送任革非回家後,他在車上接到了任爾覺打給他的電話,說姊姊和一個叫沈淳妃的女人有約,並且提到前些日子沈淳妃到公寓來找姊姊一事,覺得最近姊姊的行為舉動有些怪,似乎很不快樂,想必和那位姓沈的小姐有關係,要他多多注意。

  接到電話後官容寬立刻趕回公寓,任革非果然不在公寓了,接著他開始開車找遍了沈淳妃常出現的場所,但令人失望的,在那些地方皆無所獲。

  正在焦急之際,他的行動電話又響了,是沈淳妃打給他的,告訴他任革非此刻在醫院!

  由此推斷,受傷前的革非一定是和沈淳妃在一塊的,順水推舟的往下想,沈淳妃可能會不知道她是如何受傷的嗎?

  看到女兒像罪犯一樣被盤問,沈母不悅的皺著兩道柳葉眉。「怎麼用這種態度對小妃說話,好似她是兇手似的!你瞧,把她都嚇哭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這個時刻他也不想多說些什麼,只擔下了這句話要沈淳妃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我們家小妃做了些什麼啦?你這麼血口噴人!」沈母一向是護短出了名,她似是嚥不下這口氣的說:「官容寬,你不要以為家裡有錢有勢就可以信口雌黃!咱們沈家可不吃你這一套!」

  「媽!別說了!」沈淳妃拉住母親,自己理虧在先,她不想母親又像潑婦一樣在醫院和人吵了起來。

  「他實在太不像話了嘛!」年輕一輩的敢用這麼「嗆」的語氣同她說話的,官容寬是第一人。

  「他說得沒錯,是我!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沈淳妃十分自責。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不過是要任革非退出她和官容寬之間,真的沒想要傷害任革非的意思!天啊,她到底做了什麼?

  只要……只要任革非能平安的出急診室,那麼我……我什麼都不要緊!沈淳妃暗自的禱告著。

  「小妃,你在胡說些什麼?」沈母想盡辦法想幫女兒脫罪,沒想到她倒是自告奮勇的把錯往自己身上攬。

  「我沒胡說,我……」

  「你們不要再吵了!」官容寬心情已經惡劣到崩潰邊緣,誰是肇禍者他已心知肚明,此刻實在沒心情去責難沈淳妃的過錯,他那麼大聲一吼,沈淳妃立即住口,意猶未盡的沈母也訕訕然的閉上嘴巴。

  官容寬望著急診室外依然亮著的紅燈,一股椎心之痛使得他淚水盈然,一仰頭硬是將在眼底打轉的淚水逼了回去。

  她此刻一定很痛苦!一定很需要一個堅強的精神支柱,我要堅強一些!革非,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來,待你傷好,我們立刻結婚!他在心裡對她說的話,不知道她能否聽見?

  他惴惴不安的坐了下來,把臉埋進雙手之間,而沈淳妃看他的模樣想上前安慰,可是他現在最不願意理會的想必是自己,因此她忍了下來。

  「容寬,任小姐現在怎麼了?」官鳳君風塵僕僕的趕來,後頭還跟了南官修塵。

  「媽……」當他看見後頭的南官修塵也頗為訝異,不自在的叫了句:「爸,怎麼你也來了?」最奇怪的是他們夫妻倆居然同時出現。

  官鳳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任小姐受了傷,我想……他是學醫的,也許幫得上什麼忙,所以就邀他一塊過來了。」

  官容寬可能不知道,他那天才老爹除了是風雲組織的頂頭上司外,還是個醫界頗具盛名的名醫。

  「革非已經進去多久了,我真擔心……」

  「她會沒事的。」官鳳君拍拍他的肩。

  又過了一會兒急診室的門總算打開了,從裡頭推出一臉蒼白,身上纏滿著繃帶的任革非,一瞧見她的樣子官容寬真是心如刀割,恨不能代為身受。

  「醫生,她怎麼樣?」他第一個表示關心。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她還需要再觀察幾天,如果能醒來那是最好,假使不能……」醫生住口不說,臉色沉重。事實上她能醒來的機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修塵……」官鳳君突然求救似的轉向丈夫,情急之下叫了他的名字。

  而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卻教南宮修塵感動莫名,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如從前安慰她的方式。

  「醫生,我是否能瞭解一下病患的情況?」他出示耶魯醫生教授的證件。「我想見一下你們院長。」

  數十分鐘後任革非再度進入急診室。

  官容寬緊鎖的眉宇似乎打了死結似的,他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方才醫生所講的話——如果能醒來最好,假使不能……

  「容寬,有你爸爸在,任小姐不會有事的。」官鳳君在官容寬身邊坐了下來。「他一直是很了不起的醫生。」這些話似乎是宣洩她除了恨他之外的另一種心情。「在我心目中他一直都是個強而有力的支柱。」

  「媽——」他驚見於在母親眼中閃動的淚水,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母親還是深深愛著父親的,只是拉不下那自傲的身段、嚥不下心中的積怨,她真的是愛自己的丈夫愛得好辛苦。

  ☆  ☆  ☆

  經歷了昨晚一夜的「惡戰」,南官修塵差些沒在急診室內睡著,唉,年紀大了還真得服老,年輕的時候連熬著幾夜開刀、做實驗也都沒事,現在才一天沒睡就有些吃不消了!可憐喔!

  不過這辛苦是值得的,起碼兒子的心上人沒死在那群醫術真的不怎麼樣的老菜鳥手上,而最令他感動的是,他才一出急診室妻子就已經提著熬好的參湯在外頭等著了,這不禁讓他憶起在美國相扶持的日子,多麼令人懷念。

  「爸……革非……她真的沒事了嗎?」不是官容寬懷疑,而是之前醫生的話令他太恐懼。

  「相信我,保證麻藥一退她大概就會醒了。」他知道關心則亂這道理,因此對於兒子居然懷疑自己的醫術並不以為意。「看你的樣子顯然是一夜沒睡,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

  「是啊,你看你的樣子多憔悴?革非醒來不會喜歡看你這樣的。」官鳳君也勸著。

  「那好,我回去洗個澡馬上來。」

  「休息一會兒再來吧。」官鳳君擔心的看著兒子。

  南官修塵拉著妻子,「年輕人體力好,他不放心任小姐就讓他陪著她好了。」他有些疲憊的笑了一下。「我也該回去洗個澡了。」真正疲憊的人在此。

  「爸,我送你。」

  「不用了,有人會來接我。」話一說罷,只見齊傲修長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另一端,他正朝著他們走過來。

  「長官。」他向南宮修塵行了禮,然後看了一眼官容寬,「好久不見了,朋友。」

  「還記得我?很榮幸。」官容寬一笑,轉向父親,「這大概就是來接你的人吧?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走了幾步經過沈淳妃母女時他止住了步伐,冷冷的看著沈淳妃,「你欠我一個解釋。」

  「我……」她低下了頭,一臉愧疚的點了下頭。

  「你們看看,這……這是什麼態度?」沈母心裡有氣的目送官容寬離開,她火雞般的大嗓門吼著:「你們官家人同人講話都是那麼沒禮貌嗎?」真是不甘心!她瞪著女兒,「小妃,你怎麼不說話呀?」

  「媽——」沈淳妃心思已經夠煩了了,她拉著母親,「我們回去吧!」她已經覺得夠愧對在場的諸位了,幸好任革非能醒來,要不……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向官鳳君賠罪道:「伯母,今天的事……真的很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官鳳君不太明白內情,只微微的一點頭。「什麼對不起?咱們又沒做錯什麼。」沈母怒斥著女兒。「你今天到底吃錯啥藥啦?這麼軟軟弱弱的算什麼?」

  「媽,別鬧了!」沈淳妃拉著母親的手往前走,非把她帶離這裡不可!她今天鬧的笑話夠大了。

  待沈家母女走了之後,南官修塵也起身。「這裡應該沒啥事情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詢問著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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