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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有容 和他在一起,她根本不是為了錢,若只是為了錢,憑她當年的一張俏臉和手婉,多得是自動慷慨解囊的男人,她毋需死心塌地的跟著一個連她都養不起的男人。 「花錢?花我家的錢吧!」陽婉如冷笑。「算了吧!早知道敢當人家情婦的妓女是沒什麼廉恥心的,花男人的錢也是自己的錢嘛,畢竟那也是用自己身體換來的。」 「哎喲,這麼說來,那也是辛苦的『血汗錢』哩!」 看蓮她們母夕一搭一唱的精朋雙簧,季丹澤忽地瞇著眼冷笑,「既然知道是血汗錢,就知道即使你們伸斷了手,我們也不會把錢還你們。還有,你們母女還真是我見過最鮮的人了,當今社會千奇百怪的人都有,就是沒見過老婆到丈夫外面的女人家索回『嫖妓費』的。」她們愛說媽瞇是妓女就任她們說吧!「這種事你們都做得出來,若說我們不要臉、無恥,那你們似乎就是下流嘍?」 「媽,她……」陽婉似一時牙鈍了。 「你……」 「有時間在這裡和我們索討那筆要了也不覺得光彩的血汗錢,還只如早點另謀良策去別處扒錢,不然扒晚了,當心你當貴婦人的氣數也盡了。」她在暗示她一旦公司完了,沒錢沒勢,她就也囂張不起來了。 張音蘋的一張老臉紅了起來,她既生氣又無奈,拉起女兒的手,「走!」 「媽,咱們就這樣走了?」 「不走還留在這裡幹啥?走啦!」她硬拉著女兒出了季家門。怎麼女兒這麼不識相?真是…… 季家母女的這筆錢她的確沒立場來要,只是當初想季君玫是個不難對付的女人,要是這筆錢要得順利的話,要來的就是她的。 沒想到季君玫好對付,季丹澤這死丫頭數年不見,竟然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她們母女倆對付她一個尚對付不來。 一張俏生生的臉在罵人時還不忘微笑,連罵人的語氣都是柔柔的,不仔細聽的話,還會以為她在撒嬌呢!季君玫那樣的女人,怎養得出那樣厲害的狠角色? 看著那對誓在必得而來,卻像鬥敗的母雞一般離去的母女,季丹澤還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燒。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們真的是欺人太甚!她們欠錢找冤大頭來要,病急亂投醫的狼狽她可以原諒,可哪有人是左一句狐瀉精、右一句不要臉的女人那樣損人的? 這件事她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這對母女目前正缺錢用是吧?那她們在沒法子可想的情況下,想必是要照著原本的計劃走嘍?可想而知,尹劭衡的老爸是她們的最後一步棋。 嗯……如果有人讓她們連最後一步棋都沒得玩,不知道黑心婦毋女會如何的暴跳如雷喔?! 有得玩沒得玩,那就公平競爭吧! 第三章 尹氏國際集團。 登記後,季丹澤終於順利的進到了豪華氣派的一緩大廳,在詢問處小姐的指引下,搭上了電梯準備「面試」。 一個多月煎她才寄履歷到這裡應徵工作,且在一個星期後被通知錄取。 沒想到她現在又要來這裡面試一次。 人生際遇真是大不同,上一回她來應徵當秘書,這一回卻是來應徵當尹劭衡的後母。 想來也真是好笑,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原本的頂頭上司還得衝著她叫聲「媽」,這真不知道可不可以叫作「麻雀變鳳凰」喔? 本來呢,她對黑心婦母女的色誘老人計劃是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反正人家急需要錢,即使擔心尹劭衡老爸的安危,她也不好擋人財路。可千不該、萬不該,誰叫她們上星期要跑到她家去胡鬧? 雙手一伸要索無名債外,還數日不刷牙的大張其口,說出來的話又髒又臭,弄得一室穢氣到她們母女離去後還久久不散。 可惱啊可惱!她平生最恨就是她是個父不詳的私生女,即使生活寬裕她卻老是在人家面前抬不起頭來。她努力的活著、努力的讀書、努力的把自己變成內外兼俱的美人,就是為了想在因此獲得的掌聲中,試圖去忘了她是個私生女的恥辱! 而那兩個女人卻老忘不了她的痛恨事似的,朝著她的舊瘡疤猛挖猛刨的。 她永遠忘不了她十歲的時候,有一回父親帶著她和媽咪回到陽家,試圖說服張音蘋讓她認祖歸宗、改姓父姓時,那女人加諸在她們身上的恥笑、羞辱。 那一次,父親表示已經事先通知張音蘋,說要帶她們回家,彼此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可當她們一踏入陽家,立即看到大廳裡有許多女賓客,每個都打扮得雍容畢貴,帶著打量的眼神直瞅著她們看。然後張音蘋對著那些女人說,你們瞧,她們就是我老公在外面的情婦和小孩,她們還想進陽家門呢!我說呢,我們這種上流社會好像和那種見不得光、上不了檯面的女人格格不入吧! 她忘不了,忘不了當張音蘋話一說完時,那群女人投在她們母女身上的鄙夷眼光,那種彷彿在花朵上看到害蟲,欲除之而後快的嫌惡。 從那一刻起,她告訴自己,有朝一日她會憑著自己的力量,站上所謂的上流社會。 昔日舊傷再度被揭,她很難叫自己不有任何的反擊動作。 要色誘老人是吧? 那可得比比看是誰手腕高,魅力夠了。 而要色誘尹劭衡的父親之前,得先過尹劭衡那有關。因此數天前她寄來履歷,今天被通知面試。 寄履歷時是有被要求寄張相片的,可她只用一張白紙寫上「我很有自信」以連同履歷一併寄出了。問她為什麼不寄上相片?她小姐長髮一撩風情萬種地丟下老話一句——我很有自信。 瞧!有自信的結果就是,即使沒相片,她還是被通知面試了。 抵達公司最上層,她被秘書安排到一間很氣派的會客室。看似精明幹練的她對她還算客氣,奉上了杯咖啡,請她稍待片刻這才轉身離去。 尹劭衡…… 不知道真面目是什麼樣子?她是在雜誌上看過他幾次,是真的很帥,只過也有可能是他上相,不就有很多俊男美女是那型的,相片上是俊男美女,見到本人後就幻滅了。 等一下,怎麼現在一想到尹劭衡的樣子,她竟覺得和上一回被她潑了一身咖啡,外加給了筆遮羞費的登徒子很像? 原來那登徒子是像尹劭衡啊,怪不得她一直覺得他眼熟。慘了,他該不會就是尹劭衡吧…… 怎麼可能! 她眼誤礙厲害,那無賴怎麼可能是尹劭衡? 而若真是他那就太奇怪了,堂堂一個大總裁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怎麼會一臉無賴的想巴上她?又這種社會可是講求錢不露白耶,他幹啥在她面前秀他有錢?不怕她大玩仙人跳?或綁架他向他老爸勒索嗎? 現在的有錢人最怕死了,這種事怎可能不防?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尹劭衡絕對不可能是那個無賴。 但不想不像,越想越像,怎麼覺得那無賴和尹劭衡長得像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目前的科技應該只玩出「桃莉羊』吧!複製人成功了嗎? 正當她想得腦袋快脹破時,有人推門而入了。季丹澤一抬頭,正好對上一雙先是訝異,而後漸透出玩味笑意的眼。 「你是……」 那天的那個登…… 登徒子出現了!可是,她知道那傢伙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那這位是尹劭衡嘍? 兩人真的可怕的像! 「尹劭衡。」 他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見到她,他先是有些訝異,而後心情大好! 打從上一回被潑了一身咖啡後,他就對她留下無可磨滅的印象,只是沒她電話、住址的,苦無再見她的機會,沒想到現在她卻是主動出現在他面前。 真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沒見她面的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裡,他三不五時的會想起她,每每想到她照著鏡子時搔首弄姿、一臉全然滿足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的笑了。 女人見得多,他卻沒見過那麼自戀的,也沒見過那麼潑辣有味的,她的行為舉止雖唐突誇張,可真的好可愛。 「你……你就是尹劭衡?」 「懷疑?」 挑高了濃眉,俊臉上揚著謎似的笑意。 這女孩真的很能霸住他的視線,即使只是一個疑惑的表情。 第一次見到她,他惋惜未能進一步認識她,第二次見到她,他卻獨佔欲橫生,沒道理的想擁有她,不與人分享她的喜、怒、哀、樂。 一顆心淪陷得太快、太徹底!這娃兒…… 他要定了! 「呃……不!」 在人家的地盤懷疑人家主子,她又不是想被掃出這裡。只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