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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安琪    


  越川虹子見他面色難看,這才驚覺自己逾矩了。

  「幫主,對不起!虹子不是故意的,虹子不跟您去東京了,請您原諒我!」

  越川虹子驚恐得差點沒下跪求情。巨鷹幫在東北一帶的勢力很大,有巨鷹幫的庇佑,就算她不能呼風喚雨,也能在朋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況且他又是她跟過最慷慨的男人,她實在不想在這時候離開他呀!

  「你太貪心了!虹子,我討厭貪心的女人。」

  他生氣了,而對於惹他動怒的人,他向來不留情面,但是看在虹子曾經侍候過他一段時間的分上,他可以勉強饒她一命。

  「雅人!」他朝雅人使個眼色,雅人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虹子小姐,請你馬上收拾東西離開巨鷹幫,幫主不需要你了。」

  「你說什麼?!」越川虹子毫無形象地尖叫:「你憑什麼趕我走?」

  「這是幫主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雅人仍是一派清冷地說道。

  「騙人!這分明是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得不到我,所以就想趕走我!幫主,你知道我們在床上有多契合,你千萬別聽信他的話,幫主……」

  她惶恐地拉著武居拓也正想開口,沒發現武居拓也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雅人發現武居拓也捏緊右手,雙眼露出血腥的凶光,他面色一凜,立即迅速上前,用力甩了越川虹子一記耳光,將她打到牆邊去。

  「哎喲!」越川虹子捂著紅腫的臉頰,震驚地望著不知何時出手的雅人。「你……你打我?!」

  「還不快滾!」

  他跟了武居拓也十六年,最清楚武居拓也的脾氣,他雖脾氣不好,但並不會無故亂髮怒。

  不過——若是讓他真的動了肝火,那麼就算是跟隨他十六年的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勸阻得了他,而這個女人不知自己死到臨頭,還在那裡大吼大叫,真是自尋死路!

  「我——我偏不走,你想怎樣?」不知死活的越川虹子還在叫囂。

  「我勸你最好快滾,要是再不滾,你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雅人嗓音清冷地警告。

  「你說什麼——」

  眼看著雅人的手又舉高,越川虹子這才趕緊閉上嘴、捂著雙頰,尖叫著逃出臥房。

  雅人跟著走出房間,要人將越川虹子送出去,別再讓她踏進巨鷹幫一步。

  要是她再踏進這裡一步,武居拓也鐵定會殺了她。

  將越川虹子送走後,雅人回到武居拓也的房間,武居拓也已坐在窗前的大皮椅裡,端著杯琥珀色的薄酒,悠閒品嚐著。

  他是個相貌英俊的男人,但是他的冷峻,與雅人的俊美截然不同,一個剛、一個柔,一個魁梧、一個清瘦,他們站在一起,各有各的特色,卻又能襯托出彼此的優點,堪稱最佳的拍檔組合。

  「你倒是很會自作主張嘛。嗯?」他淡掃雅人一眼,薄怒地質問:「我要殺了那個淫婦,你倒很捨不得,難不成你想留著自己用?還是存心跟我作對?」

  「雅人絕對沒有這麼想。」雅人沒有多為自己辯解,只平靜地說:「雅人只是不希望看見無辜的人被殺,絕對沒有忤逆幫主的意思!如果幫主認為雅人做錯了,就請幫主責罰雅人,雅人無話可說。」

  「她無辜?哼!你要是知道她有今天的地位,是踩著多少人的肩膀往上爬,就不會覺得她無辜了。」

  武居拓也斜睨著他,冷聲道:「今天我先不責罰你,不過若是將來你再犯錯,我一定一併處置。」

  「是!謝謝幫主恩典。」雅人退到一旁,臉上仍然沒有任何喜悅之情,這就是他從小接受的訓練,忘記自己是個有情緒、感情的人。

  他的任務,是誓死捍衛武居拓也的安全,至於情緒或感情那是他所不需要的,他早已經忘了!

  武居拓也注視著雅人冷靜得毫無任何情緒的表情。一抹自我厭惡的怒氣,不禁猝然升起。

  該死!他向來對任何人都從不留情,惟獨對雅人這個從小服侍他的貼身護衛,就是狠不下心懲戒他。

  要是換了別人,敢在他面前自做主張,就算不死,也會被他扒掉一層皮,以敬傚尤,而對於雅人——他卻連聲責罵都不忍。

  雅人到底對他下了什麼魔咒?

  嗤!開什麼玩笑?

  他憤然仰頭將酒一口飲盡,用力甩開酒杯。

  雅人只是他的貼身護衛,就算他對雅人心軟了點,也不代表自己對他有任何情感!

  他瞪著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倒影,不由得想起為了一個女人,和他決裂的雙胞胎弟弟項允沖。「允沖不知道怎樣了?」他不禁喃喃自語。

  他已經大半年沒看見他了,半年前,他氣沖沖的從台灣跑到日本來,質問他是否曾在多年前,假借他的身份氣跑了他當時的女友——藍憐,害她傷心之下,拿掉了他們的孩子。

  為了這件事,他們發生嚴重的爭執,他的胞弟氣惱地拂袖而去,大半年沒有音訊。

  前陣子,聽說他已經和那個名叫藍憐的女人正式結婚,目前兩人正專心迎接新生命的誕生。

  他實在不懂,不過是個女人,允沖怎會為了一個只有身體可利用的女人,和他這個親大哥翻臉呢?

  就算是因為他的緣故,害他們的孩子未能出世,也不需要因此和他這個大哥決裂吧?

  再說,像藍憐那種戲子所懷的孩子,不生下也好,誰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允沖的?

  況且那件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有必要因此和他翻臉,一去大半年不肯和他聯絡嗎?由此可見,女人都是禍水!

  「哼,全是那女人惹的禍!」他低聲嘀咕。

  雅人聽了,忍不住搖頭苦笑。

  直到現在,他仍然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當然更不可能承認,自己這麼做不對。

  對他來說,女人只是一種玩物,不是值得用心對待的終身伴侶,當他高興時,可以寵寵女人,讓她們開心。不過一旦激怒他,就算是女人,他也不會輕饒——越川虹子正是最好的例子。

  這樣的他又怎會明白,他的弟弟是如何用真心愛著一個女人,願意為她放棄一切?這種深情,他是永遠也無法體會的!

  雅人打從心底為武居拓也感到悲傷,因為他永遠也不會明瞭,愛著一個人的感覺有多美好,可以想見,他這輩子將會過著多麼孤寂而淒冷的人生,直到終老,身旁依然沒有一個真心愛他的人陪伴他。

  不過沒關係!他會留在他身旁,直到永遠……

  雅人迅速垂下眼眸,掩飾住眸中差點流瀉出的洶湧情感,不敢讓武居拓也看穿他的心思。

  「只要有女人,就沒好事發生!雅人,你說對不對?」

  武居拓也仍為了雙胞胎弟弟的事責怪女人。

  雅人依舊沉默不語,因為就算他開口為女人辯解,也只會落得被奚落的下場。

  「你又不是女人,替她們說什麼話?」

  他知道武居拓也一定會這麼說,所以與其開口,還不如保持沉默的好。

  「嘖,算了!雅人,晚了,你下去休息吧。」

  武居拓也看看時間,夜已深了,該讓他下去休息了。

  「是!」雅人行了個禮,默默轉身走出房間。

  武居拓也盯著雅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不覺勾起嘴角。

  就算全天下的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雅人重要,她們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及不上,因為她們絲毫沒有忠心可言。

  如果說,全天下的人都將背棄他,只有一個人不會變,那麼他敢肯定,那個人絕對是雅人!

  他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因為他從不信鬼神,但奇妙的命運之神卻將雅人安排到他身邊。

  或許,他該因此感到滿足了。

  雅人回到自己的臥房,脫去一身的束縛後,直接走進浴室盥洗。

  簡單的衝過澡,他沒穿衣服,只用一條白色的毛巾擦拭濕淋淋的頭髮,便赤裸地走出浴室。

  當他經過衣櫥前方,從穿衣鏡裡看見自己赤裸的身體時,立即停下腳步。

  他怔忡地垂下抓著毛巾的手,注視著鏡中的自己,神情有點茫然。

  這就是他的身體嗎?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仔細看過自己的身體了。

  透過落地的穿衣鏡,他細細打量身上變得陌生的部位。

  專替武居拓也縫製衣物的服裝店曾經說過,他有一副很標準的身材,依照人體最恰當的黃金比例,構成一個完美的軀幹。

  他有著緊窄挺實的臀部、修長美好的四肢、纖細如柳的腰技,以及一般男人所沒有、白皙光滑的肌膚,還有……胸前那對不算大、卻尖挺圓潤的隆起物體。

  雅人睜大眼,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輕輕撫摸胸前那兩座隆起的乳峰,像是不明白,這種東西怎麼會長在自己身上?

  這就是每個女人都會擁有的東西嗎?

  雪白、柔軟、富有彈性,頂端的紅蕊像兩顆艷紅的莓果,顫抖地待人品嚐。

  他想起了曾經不經意,在武居拓也床上見過的女人裸體,她們大多擁有豐滿雄偉的胸部,而他居然像個嬰兒似的舔吮它們,他——很喜歡吃這種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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