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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莫辰 這女人一定得挑這種時候嗎? 他圍了條浴巾立刻走出浴室。 「你出去,凱沒穿衣服。」余欣欣立刻擋在殷凱面前咆哮。 諸葛緋玄又何嘗想看他沒穿衣服的樣子,光用想的就教她想入非非了,用看的更會讓她全身燥熱。 「殷凱,我在外面等你。」她嫣紅著臉走出房間。 約五分鐘後,殷凱出來了,余欣欣也緊跟著他。 「你來有什麼事,說吧!」他故作冷漠。 「殷凱,我來是替爺爺帶話來給你的。爺爺想要你結婚,想要抱曾孫子,你就趕快結婚吧。爺爺還提出了一個要求……」她看了坐在殷凱身邊的余欣欣一眼,然後不自在的繼續說:「爺爺說,只要你肯跟我結婚,他願意讓你母親的牌位進殷氏宗祠。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結婚,而且我也不想跟你結婚,所以我想跟你談個條件。如果我能幫你說服爺爺,讓你母親的牌位進殷氏宗祠,你可不可以把合約撕掉,還我自由?」 這個消息的確讓殷凱震驚,但也證明了爺爺可能已經病危,畢竟人要死前總會有出乎意料的舉動。 「殷凱,你那份合約太沒道理。」她抱怨道。 「我考慮看看。」 「不要考慮了,你趕快帶你的女朋友回台灣結婚吧!」還考慮,她好不容易才逮到機會能擺脫那張合約。 聽見這句話,余欣欣覺得諸葛緋玄並不是那麼討厭。 「你有把握說服我爺爺?」 「有。爺爺很疼我,我有絕招。」她信誓旦旦的說。 「什麼絕招?」他也使過不少絕招,怎麼都沒用? 絕招就是他結了婚,她趁爺爺一高興在旁邊慫恿。可她當然不能跟他明講, 「天機不可洩漏。」 「既然不可洩漏,我更需要考慮。」 「你慢慢考慮好了,我得去補辦臨時證照。」沒說再見,她便起身走了。 ☆ ☆ ☆ ☆ ☆ ☆ ☆ ☆ ☆ ☆ ☆ ☆ ☆ ☆ 走出殷凱的住處,諸葛緋玄找到當地的警察局準備報案求助,卻被莫名其妙的拘留了起來。 蹲在警察局的拘留所裡,諸葛緋玄哭喪著一張俏臉。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護照丟了還來不及報案,竟被當成兇殺案的證物扣了起來,而她也順理成章的成了嫌疑犯。 她怎麼會這麼倒霉? 一定跟殷凱有關!她發誓以後若遇到殷凱,一定要離他遠遠的;如果不幸遇上了,她也會當作不曾認識這個人。 現在誰能來救她? 殷凱!心裡第一個想到的竟會是他! 算了,她剛剛發的誓不算。殷凱,你快來救救我。 只是他是不可能來救她的,他一定還拚命記掛著那件事;但除了他,遠水又哪能救得了近火! 看了緊閉的房間一眼,她輕哼了聲。這裡哪關得住她,她想走便可以走,只是這一走,她將亡命天涯。 就算要蹲牢房,也得在自己的國家蹲,至少離家、離親人比較近,隨時會有人來探監,哪像這裡……嗚……她哭了。 哀悼自己的倒霉。 哀悼她的服裝展示會。 ☆ ☆ ☆ ☆ ☆ ☆ ☆ ☆ ☆ ☆ ☆ ☆ ☆ ☆ 不知失魂了多久,拘留室的門被打開了。 諸葛緋玄淚眼朦朧、小口輕噘的看向被打開的門——不可置信的,殷凱真的 來了,旁邊還跟著他的女朋友。 就像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她無視余欣欣的存在,起身衝進他懷裡,「殷 凱,你是來救我的嗎?是不是?」 「我是先來瞭解情況的。」未完全瞭解情況之前,他無法決定該怎麼救她。 她走了之後,他深覺自己不該讓她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奔波,便立刻出門找她,卻已不見她的蹤影。 一個小時後他接到在台協會的電話,氣得差點沒當場吐血身亡。 「小姐,不要投懷送抱的,請你放尊重一點。」余欣欣毫不客氣地說。 諸葛緋玄羞傀的退離了殷凱的懷抱,「那也就是說你不是來救我的。」他們倆嚴格說來有仇,她怎能期望他會幫她? 殷凱忍住將她拉回懷中的衝動,「我會救你,但你得先把事情老老實實的跟我說。」 「我什麼部不知道,我的護照不見了!」 「凱,她還在裝蒜。這件案子已經很明顯了,不可能會勝訴,我勸你不要接,免得壞了自己的名聲。」殷凱從接到在台協會的電話後,就緊張得不像平時沉著冷靜的他。一個合約新娘值得他如此? 殷凱嚴厲的看了余欣欣一眼,再轉頭對諸葛緋玄說:「要我救你,你就得對我實話實說,就算人真是你殺的,你也不能隱瞞。」 他絕對有能力為人脫罪,只看他願不願意。更何況,他的心不容許自己對她見死不救。 「我真的什麼事都不知道!」這可是殺人罪,她擔當不起。 「護照丟了你沒馬上報警,反而讓警察先找到你的護照,你知道這先後的差別可以牽動整件案情。」 「什麼時候丟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先去找你了嘛!我是在你大樓樓下付計程車錢時才發現的。」 見她還是不承認,余欣欣從資料袋裡拿出一疊相片交給殷凱,那是兇殺案現場的相片。 殷凱接過相片後丟到桌子上,他指著相片問:「這人跟你是什麼關係?」他用問案的口吻問道。 諸葛緋玄看著內容血淋淋的相片,突地張大了口,「這人……」 「這人是誰?」 「搭飛機時,他坐在我旁邊。」她繼續看著相片,嘴巴愈張愈大,「這裡、這裡……」她手指著相片顫抖著。 殷凱比她還緊張,怒喝一聲:「說!」 「這裡我去過。怎麼會這樣?」她也緊張了。 「什麼時候去過?」 「下了飛機之後。」頓了一下,咬了咬下唇,諸葛紼玄繼續說道:「他也是個服裝設計師,我們在飛機上聊得很愉快;下了飛機之後,他說要盡盡地主之誼,請我到他住的地方喝杯咖啡。」 「然後呢?」 「喝完咖啡我就離開去找你了。」 「沒有做別的事?」 諸葛徘玄不明白他此話何意,而且他們除了喝咖啡也的確沒做什麼,她直截了當的搖了搖頭。 「把相片看清楚。」他簡直是咬牙切齒。 「真的沒做什麼。」然後她看到另一張相片,那人的下半身是裸體的。天啊!「你不會以為我跟他……」 不是他以為,他就是那麼認為。 他幾次讓她從自己手中溜走,用合約把她綁在家裡也不敢碰她,她竟輕易的上了一個外國人的床。 他不但嘔,還覺得有把火在燒。 「有個方式可以減輕罪行。說他意圖強暴你,你只是自衛誤殺。」這是他目前想到能把刑責減到最輕的方法。 「我根本沒殺他,他也沒對我不軌。」 「那就是你自願上他的床,至於為什麼殺他……這就得由警察和法官去揣測,但揣測結果都會要了你的命。」 諸葛緋玄正想再一次否認,余欣欣已緊接著說:「凱,看來他們是你情我願的。諸葛小姐,你對性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癖好?」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有些人喜歡刺激,玩得太過火而誤下殺手。」余欣欣為自己的問題下註解。 一大早看到余欣欣,她就覺得余欣欣看她不順眼,現在還做出這麼過分的揣測。 她輕斥:「我壓根兒沒上他的床。」 「凱,看來她並不信任你。她既然不能對你實話實說,你自然是幫不了她,乾脆讓在台協會另外幫她安排律師,我們走吧!」她恨不得殷凱當場拒接諸葛緋玄的案子。 殷凱沉吟了半晌,抬頭對諸葛緋玄說:「待會兒你會被帶到醫院做檢查,你體內最好沒留下他的精液。」 講到這裡,他一把火又上來,強忍下怒氣繼續說:「法醫也會馬上解剖屍體。你還有時間考慮要個要對我實話實說,若你不能對我實話實說,我也無法為你辯護,更別說是救你;我若不接這個案子,在台協會會另外幫你安排律師。」 說完,他起身就要走。 「殷凱。」諸葛緋玄急急的喊住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只跟他喝 了杯咖啡。」 「你總是輕易地跟男人走,你也曾輕易地跟我走不是嗎?」他盯著她那張清純的臉蛋怒暍。 殷凱的指控,她無言以對,但她有委屈要說:「我知道自己衝動、不懂拒絕、做事不經大腦的個性早晚會害死自己,我不會再輕易答應任何事,也不會再輕易相信人。」 「這些話在法官面前起不了作用,等你願意跟我實話實說時,再請警察通知我。」他率先轉身離去。 余欣欣收起桌上的相片,拋給她一記又冷又傲的眼神後,趾高氣揚的跟著殷凱離去。 ☆ ☆ ☆ ☆ ☆ ☆ ☆ ☆ ☆ ☆ ☆ ☆ ☆ ☆ |